花璃的意识在渐渐恢复,廊道的一排壁龛里置着纱笼青灯,一闪而过的光熠断续,让她恍惚看清了那大祭司的模样。 是个极年轻的男子,五官不似汉人那般柔和,高鼻深目格外神骨俊秀,意外好看的面容上却冷峻的无一丝表情,双目更是漠然的慑人。 廊道很长,灯火让幽暗变的诡异可怕,具有苗疆特色的宫室建筑,是花璃从未曾见过的,壁画的雕刻隐约多是兽与长虫,她吓的忙闭上了眼睛颤巍着。 男人走的很慢,直到停在一处殿门前,甫一进入,殿门便自动关上了,悄无声息的顷刻,整个黑暗的宫室瞬间明亮起来。 花璃惊愕的看着一切,此间的温度极低,她起初还是因为恐惧而抖,现在则是被冻的了。 他抱着她走上了一处圆形的玉台,那里有一个造型奇特的木架,散着一股近乎沉香的气息,花璃方才有了一分力气的手足,被他慢慢用皮套缚住,坠落的长长铁链哗哗作响。 “你是第一个来此处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平淡的说着。 双腕被铁链拉高过头顶吊起,堪堪踩在冰凉玉面的双足,亦是被他用铁索拉撑到两端,细长纤白的腿猝不及防大大张开,竟是半分闭拢都不行,腿心处凉飕飕的惶恐。 这样淫耻的姿势让花璃心都坠入了谷底,汉家女子最重贞洁,她尚且云英未嫁,如今被陌生男子看了身子不说,恐怕还要面临更可怕的折磨。 “花璃……”她哭声颤颤,有些软的嗓音糯的可怜。 男人将手探去了她的身下,大开的姿势让他的掌心轻易就揉触着鲜嫩的肉唇,浅浅温润的湿并未达到他想要的热,指腹迟疑着按了按上端微硬的小肉蒂。 她羞耻的惊呼了一声,吓白的脸儿面腮潮红起来,身子震的厉害,胸前一双雪嫩的椒乳浑圆的晃了又晃,着实夺目诱人。 大祭司也是头一次试这种蛊,他一向是断绝情欲,不沾女色的,今日倒让这一样青涩的少女勾起了一股奇妙不可言的躁动。 “你从何而来?” 他冷冷问着便俯身去查看她的玉门阴户,揉弄过后的细缝微绽,如花般娇嫩,隐约可见一丝水光嫣然,润着细小的媚肉孔洞,一缩一颤,冶丽艳娆的至极。 幸而他不再乱碰了,花璃才紧悬着声儿回道:“云,云州,呜!” 他干脆蹲了下去,纹绣繁杂的黑袍拖曳在地,清冷的双目极仔细的端看着变化末端的嫩穴,似是在思量着什么,不带情欲的炙热,让花璃毛骨悚然。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