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段玉阳、殷媚娘和小明一行三人晓行夜宿,终于来到了山东境内,三人自然是高兴万分,不久段玉阳到了段府,但见朱漆大门紧闭,里面也静悄悄地。 段玉阳知道自己的父亲最喜爱热闹,当下感到事情不对,小明上前敲门,半天,门才缓缓打开,里面探出一个五十多岁的下人,却是管家段忠。 段忠一见到段玉阳,当下一把抓住他的手,“扑通”跪在地上,双目含泪,说:“公子爷,您可回来了。” 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泪如雨下,人也泣不成声了。 段玉阳四处一看,但见庭院里静悄悄的,除段忠外空无一人,忙扶起段忠,走入内堂,只见内堂的摆设也是凌乱不堪,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段玉阳大惊,喊了几声“爹爹,娘亲”,却无人回答,只好再问段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段忠一边哭,一边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段家有一块祖传的玉佩,虽然比不上和氏璧,但也是百里无一的精品,世间少见,只是,这件事竟然让当朝大内总管曹少钦得知了。 曹少钦先是要低价向段干豪买下玉佩,段干豪当然不卖,曹少钦也生了气,竟然派人明着抢,段干豪不服,上前理论,竟然其手下爪牙活活打死,段夫人更被那些爪牙玷污,悲愤之下,也于两个月前的春节时病故。 段府也就此衰落了,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拿不动的,便硬生生的打坏,只有段忠又老又丑,没人要,才免于毒手。 段玉阳听到一半,便觉得“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半天才醒来,恨恨地说:“我段玉阳如果不杀了这个阉人,为爹娘报仇,誓不为人!” 次日,段忠见殷媚娘容貌出众,和段玉阳倒也是良配,便催促二人成婚,当天,段忠和小明便准备了一些喜纸红烛,二人当晚成亲,所谓车轻驾熟,二人一路上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这次却是真正的名正言顺,二人颠龙倒凤,妙不可言,但谁又能知道,这一晚,也许会是两人最后的一次了。 小明在窗外偷听了一夜,倒也不觉困倦,而对他来说,只怕也是最后一次偷听了。 几天后,众人商议复仇的事,此时朝庭昏暗,再无清官,要杀曹少钦,怕是极难,除非先做他的亲信,然后再相机行事,才有可能报仇,四人商量一番,终于定出一个报仇计划来,但这个计划却要大家都做出巨大的牺牲,有的甚至要献出生命,然而,为了报仇,大家都没有后悔。 当晚,四人相对痛哭,烛泪滴落,仿佛也在感伤。转眼天明,段忠把府中能换成钱的东西都典当了,换成钱财,自此,段府中空无一人了。 这日,正是三月十五,曹少钦在众护卫的保护下,到东岳庙上香,此时闲杂人等早就被护卫赶了出去,这里除了几个香火道人外,但再也没有外人了。 曹少钦对手下一名五十多岁的太监说:“贾廷,你先下去吧。” 贾廷乃是他的得力手下,虽然有心保护曹少钦,但也只好退了出去,守住了庙门。 曹少钦走到东岳大帝神像前,早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香火道人递上香,为其点燃,又有一名少年道人备好蒲团,曹少钦当下跪在蒲团上,邢台祷告。 庙外,一个书生冲了过来,非要求见曹公公,早被贾廷的手下拦住。 书生忙说:“此事有关曹公公的性命,快让我进去。” 贾廷一听,也怕了,当下领了书生入内。 曹少钦正在祷告,听到有人进来,大怒,“大胆,什么人让你们进来的!” 书生忙说:“曹公公,有人在、要取你的性命,快跑。” 说完,拉着曹少钦手便向外冲。 而那老少道人则抽出匕首来,刺向曹少钦。 但那贾廷也是极为厉害的武林高手,一下子就制服了老道人,年轻道人则一下子向着曹少钦刺了过来,书生一闪身,拦在曹少钦身前,胸口已经被浅浅的刺入几分,而少年道人也被随后进来的众护卫给拿下。 适才变起突然,曹少钦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是吓得不轻,好半天才醒来,问那二道:“你们为何要行刺本宫?” 老道人大叫:“曹贼,你害我们段家家破人亡,我段忠就算是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年轻道人则大喊:“曹老贼,你害死我爹娘,我段玉阳和你势不两立!” 曹少钦这才想起自己派人向段干豪要玉佩的事,当下只是淡淡地说:“乡野小民,不识抬举,还是砍了吧。” 说完,这老少二道便被拖出去砍了脑袋。 “小兄弟肯救我一命,不知是何名姓,哪里人呢?” 曹少钦问道。 书生自答姓复,单名一个裘字,字九仁,因为早晨听二道说要对曹公公不利,这才拼命禀告,说话时,胸口的衣襟已经被血染红了。 “唉呀,看我,都忘记复兄弟受伤了,本宫绝非忘恩负义之人,贾廷,快找人太医为他治伤。” 曹少钦说完,贾廷便出去了,很少太医便来了,因为曹少钦位高权重,所以,竟然也有随行太医,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从这也可以看出上对他的信任来了。 太医为复裘洗去血迹,敷上草药,便离去了。 而曹少钦则对这位救命恩人极为重视,并不马上回宫,而是留下看望,闲谈间知道复裘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加上心中对他也有些喜爱,便说:“我膝下无子,有心收你为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复裘欣然答应,曹少钦又提出了条件,“只是,你须得改姓曹才行。” 复裘当下拜见义父,而他便也改姓为曹,从此便叫曹九仁了。 日子一长,曹九仁渐渐的也和贾廷一样,成了曹少钦的亲信。 这日,曹少钦问曹九仁有何长处,曹九仁说:“一无是处。” 见曹少钦不悦,又说:“义父,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是。” 曹少钦问:“哪一点呢?” 曹九仁说:“下体巨壮,足有一尺,且极为粗硬。” 曹少钦大喜,“当真如此?” “义父可以检查一下。”曹九仁便要脱衣。 曹少钦忙说:“不必了,明天,我便带你入宫,你一定要相机行事,务必要让皇上高兴才行。”曹九仁当即答应。 第二天,曹少钦便带曹九仁来见皇上,此时已经过了中午,正是午休的时间,皇上却不睡觉,但见他二十多岁,倒也比较英俊,只是一双眼睛色迷迷的,而身上也只是穿了一条长裤,上身赤裸,当然,这也是因为宫中火炭充足,此时虽然已经是春季,但天还是冷得很,除了皇上,恐怕很怕有人能赤裸上身的了。 在皇上身边生了无数的炭火盆,另有一大群宫女围在一块,不知在做什么。不过看皇上瞧得兴致勃勃的样子,倒像是表演什么精彩的节目。 看皇上看得入迷,曹少钦倒也不敢马上打扰,而是向那些宫女看去。 只见那些宫女中,竟然有一个宫女拿了个小孩子手臂粗细的蜡烛,向着另一个宫女的下体塞了进去,而别的宫女,除了两个按住那个被塞蜡烛宫女手脚外,其它的则是边看边笑,蜡烛一出一入,竟然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来,本来红红的蜡烛,沾染了不少白色的粘乎乎的液体。 看了一会儿,曹少钦走到皇上身边,弓着身子,说:“老奴参见皇上。” 皇上这才发现曹少钦来了,不高兴地说:“没看见我正玩吗?别来烦朕。” 曹少钦忙说:“皇上,这些玩法太陈旧了,老奴有了新的玩法,皇上不想试试吗?” 皇上本来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众宫女的,现在一听这话,当下转过身来,问:“真的吗?那就快让朕看看。” 曹少钦忙叫过曹九仁来,吩咐几句,曹九仁当下先见过皇上,然后把衣服脱下,阳光下,只见他的阴茎既粗又长,足有一尺长,而且色作黑红,一看便是极品。 曹九仁把阴茎抚弄上一会儿,阴茎变得更粗了,而且立起来后,竟然在脐上三寸半多,皇上不觉惊叹:“好大的家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