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男人出轨后总会有一段时间懊恼期,埋怨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连秦云海这等境界的人都免不了俗。 尤其两家关系如此亲密,何紫琼那小姨子加好兄弟老婆的身份在做爱时有多烈火浇油,事后就有多让他后怕不已。 但他每每想把那一夜当成一个美妙的错误时,脑海里就会浮现何紫琼那倾国倾城的容貌绝代风华的身段以及不可对外人言的曼妙销魂美穴,最致命地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来他越发被外表看起来高贵冷艳实则性格像小女孩一般天真活泼的小姨子所吸引,心中她的芳影早就根深蒂固,否则凭他的自制力,断不会管不住下半身。 事后心情无比矛盾既想逃避又想与何紫琼继续销魂的秦云海好在突然忙碌了起来,不用主动抉择了。 他虽然是新扎的副省长,但背景深厚根基稳固,分管江东省商务、司法行政、住房和城乡建设、综合交通运输、国有资产监管,各个都是一等一的肥缺。 近日金陵市高科技工业园区与江北经济开发区两个新区规划方案同时通过了重重批准,一时间全国的大地产商都如同嗅到鲜血的鲨鱼纷纷向金陵市涌入。 而他作为分管建设的副省长,每日办公室门口可谓八仙过海、车水马龙,除了地产商及其在政坛上的代表外,想调入两个新区的大小官员都绕过金陵市来省里试图走走他的门路。 就像这周周日,他只是打算来办公室处理一点本周没完成的小事,结果刚坐下没多久,秘书就来汇报等候室里已经排满了。 权力何止是男人的春药,还是魔力致幻剂。 秦云海如今只是个副省长,被拥捧之下都有种宛若坐上王座的飘飘然。 好在他家学渊源,意志坚定,这等小场面哪能坏的了他的道行。 在秘书统一了名单后,他随手勾选了几位上午打算接见的人,而其他的人也并没有让秘书赶走。 不是他喜欢这种门庭若市的热闹,而是人在官场,大热的行情必须要彰显出来。 不管是下面的官员还是商人都是趋炎附势的性子,他不秀秀肌肉,别人哪会不由分说地就跟着他干? 秦云海半小时才接待一位,平均接待时间也就五分钟,但等候的官员商人们无一敢抱有微词,反而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了,秘书不得已让人从小会议里搬些椅子出来,这才使得最差也是亿万富翁级别的企业家们免于像小学生一般干站着。 十一点了,秘书再度从秦云海办公室内走出来时这些人心都揪紧了。 按照秦省长的规律这一上午最多再接见两位,可这至少排着二十号人呢。 至于说过了今天工作时间或者私下约见? 开玩笑,有那些门路的用得着在这排着吗? “住建厅李处长……额……”秘书小李正喊着下一位幸运儿的名字时,突然感觉空气都沉默了下来。 原本一个个红着眼睛盯着他看的大老爷们全部转移了视线目标,眼神中泛起了更加炽热的潮红。 一个身材高挑气质绝伦的美女提着一个公文袋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女人脸蛋冷艳无双,肌肤胜雪,五官每一处都恰如其分,完美至诣。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女士西装包臀裙,将玲珑的腰线勾勒得更加盈盈一握,两条比在场所有男人的腿都要长的修长玉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深邃的黑光宛若黑洞吸引了所有男人的视线。 本就高挑的她脚上还是一双气势冲天的细高跟,每一步都踩出堪达两米八的气场,让在场男人眼热的无一不心中自惭形秽。 这世上得多强的男人才能把这般女人压在身下? “小李,秦省长在里面吗?” 女人无视了这么多等了一上午的人,直接开口问向了秦云海的秘书小李。 而和许多处级乃至副厅级官员都称兄道弟的李秘书堆起无比肉麻谦卑的微笑,“在呢,何总,您直接进去好了。” 李秘书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门打开,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有急性子的到访者忍不住了,不顾在副省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嘟囔了起来:“这女人谁啊,这么大牌,直接就插队的?” 女人进去后李秘书收起了奴才般的笑容,更直接无视了刚刚叫了一半的李处长,走进了秘书间。 没两分钟就走了出来,对着长长的队伍说道:“劳烦大家久等了,秦省长有要事,今天抽不出多余时间了。请大家改日再来吧!” 语气内容虽然客气,但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听不出来人家就直接在说:“滚吧!” 但就算如此,没有一个人敢对李秘书发脾气,包括刚刚嘟囔的那一位,反而都耐着性子排着队一一和李秘书寒暄完才告辞。 急性子的是来自苏北彭城市一家地产商巨硬地产的老总曹豹,从建设方起家,前几年仗着市委书记是他便宜岳父的关系在彭城市做了些项目,发展还算不错。 可去年老书记到了年龄,退居省人大二线,新上任的书记是他死对头的同学。 他只好尝试将业务重心转移向南发展。 如今得到金陵市新规划两个区的消息便急匆匆地亲自赶来打算借此打开苏南市场。 他倒没痴心妄想过凭着巨硬地产就能拿下开发权,他的目标是重返老本行,搭上一些本地地头蛇的线做些二包。 但饶是如此,依然苦于上头无人,只好跟没头苍蝇一般乱转,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钱提了多少猪头肉乱拜庙。 如今随着大流想拜访一下目前风头最盛的秦副省长,也不过是想多认识几个大地产商。 只不过刚刚嘟囔完后其他人看向他的表情都面露古怪,他就知晓自己有眼不识贵人,说错话了。 这不,其他人都各回各家了,他软磨硬泡拉上了一个有过几面之缘的金陵本地企业家,又是请吃饭又是一条龙,耐着性子把人家哄好了之后才抛出疑惑不已的问题——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到了金陵,你连江东商场最大的码头都没拜过?人家是紫秀集团老总,否说秦副省长办公室,去省委省政府一号办公室都不带排队的!不过,没有进秦省长办公室这么方便罢了!” “嗯,这是为什么?” “嗨,江东省谁不知道她是秦省长小姨子,两家好的跟一家一样!” 曹豹恍然大悟了起来,“小姨子与姐夫啊!难怪呢!我说我看着这个女人咋真空来办事,原来……” 曹豹还没自言自语完,他请客的这一位倒没悬喷出一口酒来,惶恐的制止他,“你疯了!你知道何总老公是谁吗?汪总理的军师、爱将,年后换了届,政务院的规划都要出自人手,你在这乱嚼舌根,想死是吗!” “奶奶滴神啊!” 曹豹被何紫琼的来头吓住了,江东省最大民营企业的老总这个身份已经是他这个小地产商可望不可及的了,在政界的关系还个个都通天。 不过来自北方的汉子都有点一根直肠子,他不敢大声说但还是小声的嘀咕着:“老子玩了那多年女人练就的火眼金睛绝对不会看错,那女人就是真空没穿内衣的嘛。也就是胸太平了你们看不出来……别看她看起来高冷,那小眼神中的媚意都快滴出水了,姐夫,小姨子,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曹豹的猜测还真没错,秦云海办公室内的勾当还真见不得人。 不说别的,有哪个女人敢一进了秦云海办公室就直接奔着办公桌后的他而去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 “小琼……你快起来,有什么事说事,在办公室呢!” 秦云海都被小姨子的大胆吓了一跳,虽然他打电话让秘书把排在外面的人赶走了,今天又是周日,省政府办公大楼里没有多少人,可在这种地方一旦发生任何疏忽那就是一场致命的灾难。 “我不!”何紫琼公主脾气上来了,天王老子来都不行。“谁让坏蛋姐夫这几天躲着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和秦云海不同,何紫琼出轨后唯一在乎的仅仅只有宝贝儿子一个人,在想通某件难以启齿的禁忌之事后更是一点在乎都没有,反而铁了心的想和秦云海这个生命中第二个男人多多厮磨。 然而秦云海或是无心或是有意的一直“没空”,这让好不容易尝过极乐感受的何紫琼完全忍不住。 欲望的大门打开后得不到宣泄比以往硬堵更难受。 “我这几天不是忙着金陵新区规划的工作吗?你来的正好,紫秀集团有什么需求吗,和姐夫说,姐夫提前把地给你留着。” 秦云海推了两下怀里柔若无骨的女人未果后也便不推了,至于他有没有真的用力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试着转移话题,毕竟何紫琼是提着一个公文袋进来的,尽管她刚进门时就把公文袋随手扔在沙发上了。 何紫琼的回答是没有语言的热吻,娇艳欲滴的红唇直接盖在秦云海还在说话的大嘴上,一,二,三,秦云海仅仅愣住了三秒,便活动了起来,和怀里这个倾国倾城的小妖精的亲热欢好冲动压制住了他所有的理性。 唇与唇之间不停厮磨,舌与舌之间拼死纠缠,两个人就像两条蛇一样,恨不得把对方完全吃到肚子里。 秦云海忘了他和何紫琼光是接吻就吻了多久,但他的秘书小李记着,十一点半了,该是秦副省长接待上午最后一位客人的时间,但他并没有提醒秦云海,也没想过去猜测何总与秦副省长在聊什么。 他是农家出来的大学生,走到副省长这一步所付出的一切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他不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心而埋葬了自己多年的努力,他更是走出秘书室坐在等候间外候着,守护办公室内那个能决定他命运与前途的男人。 江东省乃是华夏最富有省份之一,新修的省政府办公大楼气派奢华。 身为副省长的秦云海办公室面积堪比一套三室两厅的套房,休息室内连浴缸都有。 然而秦云海或者说何紫琼已经急不可耐到连休息室都不肯去,何紫琼在办公桌上趴着,双腿打开,套裙被掀了上去,早已水光盈盈的粉红小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你个小妖精……”何紫琼今天给秦云海的惊喜还真是连连不断,女总裁真空进入副省长的办公室,小姨子真空勾上姐夫的脖子,多重刺激宛若火上浇油,自诩风流雅致鄙夷在床底间都粗鲁野蛮男人的秦云海悲哀地发现在这个小妖精面前他也不过是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呀!姐夫,轻点!” 喊着轻点的何紫琼被一杆到底的大鸡巴操的眼睛都舒爽眯了起来,比少女还娇嫩的粉红花穴被秦云海的大鸡巴撑开,进出之间挤出越来越多的淫汁荡蜜,把美臀下面的黄梨木办公桌都弄湿了,桌面上淫水都还汇聚在了一起,水汪汪的。 秦云海比不上那些荒淫无度的土老板那般猎艳无数,但眼界甚高的他哪怕只玩处女玩的都是极品。 但以往那些所谓的极品在何紫琼面前根本拿不出手,这个小妖精的小穴甬道里柔软温热的媚肉简直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包裹吸吮侵入的异物,根本不顾主人柔弱身体的承受极限,只是一味索求更多更激烈的抽插和撞击,只贪恋地伺候闯入的大鸡巴! 在副省长办公室内又如何,何紫琼根本不压制呻吟,更是无法压制灵魂深处的快感带来的悸动呻吟,樱红的娇嫩嘴唇时开时合,享受着姐夫的大鸡巴在她的蜜穴猛力抽插着。 坏蛋姐夫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兴奋感更足,顾不上怜香惜玉,每次都是腰部深挺,整根大鸡巴深深插入她这个小少妇的嫩屄之中。 她的甬道又长又紧,几年前丈夫好多次都是没插几下就泄身了,可秦云海十六厘米的大鸡巴,每次撞到了娇嫩的子宫,龟头像古代的攻城槌一样撞击着她更加敏感娇弱的花心。 “呀!姐夫,好棒,唉呀!” 突然提高分贝的一声娇呼,何紫琼的身体受到极大的刺激,蹙眉紧锁,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只能够纤腰反向弓起,冰雪般的玉手胡乱的拍着桌面,狂暴的冲击力让她意识到了危险将至。 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小腹主动抬起,两只穿黑丝的玲珑玉足绷紧到几乎成了负角度,十趾拼命紧握,不但没有逃离,反而将柔嫩的宫颈套上坏蛋姐夫的龟头。 秦云海深呼吸一口气,抽出一半大鸡巴,第二次深深插入,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何紫琼被他这种霸道的“深入”干到几乎昏厥,没几下就先到达了一次极乐巅峰。 刚才的动作只是回光返照,虽然快感从小穴里、子宫里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柔美的娇躯却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婉转娇吟,只有灵巧的脚趾能够做出反应。 “小琼,好宝贝,我爱煞你了,我爱你……姐夫好爱你……”不仅仅是何紫琼被秦云海干地语无伦次哇哇乱叫,秦云海的神智早已融化,浑然忘了二人的身份,此时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般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表达爱意。 他拉过已经高潮了的何紫琼的绝世美腿盘在腰上,一手扶着小姨子的后背,一手揽她的纤腰,双臂法力,竟然把一米七四的高挑美人直接抱在了怀里。 西装套裙被脱下后的何紫琼身上只有一条黑丝,然而白嫩无瑕吹弹可破的赤裸上半身与完全被包裹在深邃黑色中的下半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黑一白交相呼应,性感与美不停交织,让任何人看了都惊心动魄。 包括在母亲真空出门“送文件”后就打开洞虚镜偷窥的小刘秀! “姐夫,不要,太深了,哇哇哇,要人家的命了!” 和刘连山结婚这么多年就没体验过第二个性爱姿势的何紫琼此时又是惊慌又是刺激,这种淫靡的火车便当姿势不仅仅是心灵上的冲击,小穴感受到的冲击更深! 她本来就经历了一次极致的高潮有些脱力,此时唯恐掉下去的她双臂无力地环着姐夫的脖子,双腿本能地想收紧卡在他腰上,然而小穴里翻涌的快感使她无论如何都使不出来力,只好借助秦云海的力量,但这样一来,他的大鸡巴插的更深了,每次都突破因为害怕而夹的更紧的美肉,重重地撞击着花心,把何紫琼操的哇哇乱叫。 秦云海保持健身的好习惯,力量核心都很稳,更何况何紫琼比他想象的还要轻佻。 但他觉得他力量能坚持的住,鸡巴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眼珠一转,却不打算硬挺着,而是狂风暴雨地接连抽插几百下,把何紫琼送上顶峰后就那么顶着她不让她下来,娇喘都被操的戛然而止,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双眸禁闭,俏脸红得吓人,乃至全身都在泛着诱人的粉红光芒。 “吼!” 重峦叠嶂的名器高潮时太要命了,小穴中的媚肉像是加足了马力一样不停收缩,包裹吮吸秦云海的大鸡巴,娇嫩的子宫更是跟着一阵震颤,将大量火热的淫液淋在他龟头上,本来就不打算坚持的他索性舒爽的射了出来,激射出在这个年纪觉得算的上罕见的浓稠精液! “啊,啊,啊……”仅仅这一次的性爱就让何紫琼爽翻了天,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的躺在满是她淫水的办公桌上,感受着小穴深处滚烫的精液。 她闭上了眼,准备好好回味着极乐的余韵,男人的吻温柔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嘴上,胸上,她笑了出来。 “姐夫……” “嗯?” “紫秀的需求你可以不管,但我的需求你一定要满足……” “贪吃的小妮子,姐夫没满足你吗?要不我再让你飞一次……” “不要不要,这次够了,差点要被姐夫你操死了。姐夫,你真厉害……” 刘秀看着镜中又热吻到一起的男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挂了老爸的电话,告诉他母亲气消了,一切都很好。 能有一个既能满足她事业需求又能满足她生理心理需求的男人,她能不好吗? 第一次偷窥何紫琼与秦玉海性爱他还心情激荡五味具杂,这一次已经平静的多,只有几分艳羡与期待在内了。 反正在不讲常理的系统作用下,别说七年后,十七年后母亲估计依然娇嫩如少女。 他穿上了裤子,擦了擦地板上的精液后拿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纯阳道藏继续研读着。 根据《吕祖秘注道德经心传》以及《吕祖指玄篇秘注》中记载所言,纯阳是修行的一种状态,并不是众人所理解的处男。 人生下来体内有一股先天之气,男童则是先天纯阳之气,因此许多民间偏方都有用童子尿做药引的习惯。 但这股先天之气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自然而然的泄去,一般男人到了弱冠之龄,管他是不是处男,纯阳都泄没了。 只不过阴阳欢好也就是所谓的做爱会让这股气泄的更快。 可是刘秀自幼有舔狗系统抽奖得到的体质加持,再加上修行《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按理说早就能锁阳不泄了的。 但这两次偷窥母亲和干爹做爱,没有撸都自射只能说明他体内阳气过盛,排泄出来反而是好事。 “真是操了……难不成老子这几年只能看着老妈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动走火?这重生的是个什么鬼啊,纯纯恶心人呢!” 刘秀稚嫩的小脸上流出了不合年纪的苦恼困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过奇幻,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用他已有的认知去分析,要知道就算他重生前御女无数,可终归只是个普通的大三大学生,论眼界还不如这一世生于大富大贵之家如今才十三岁的他。 算了,有机会还是让母亲带他去武当山转一圈,看能不能遇到有修行的真道士请其解惑吧。 在那之前还是老老实实憋着好了。 刘秀刚从卧室走出来准备拖地,门突然开了。 不对呀,何紫琼在省政府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进来的却是一位温婉大方的美少妇,她个子不高,可身段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一对爆乳,把她今天穿的旗袍撑的几欲裂开,高耸入云。 美妇初看不如高贵冷艳的何紫琼惊艳绝伦,但越看越耐看,岁月同样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与何紫琼的逆生长不同,她的气质经过岁月的沉淀愈发婉约温柔,在她身上,能看到“江南水乡女子”与“华夏贤妻良母”这两类女子最具代表性的写照。 “干妈!” 刘秀小脸浮现出甜甜的笑容,直接扑了过去,脸蛋在干妈那远超自家母亲小豆包的雄伟山峰中疯狂磨蹭,柔软的触感别提多曼妙。 美妇正是他的干妈,秦云海的妻子,何紫琼的堂姐何婉仪。 “小乖乖,就你自己在家吗?小琼去哪了?” 何婉仪没有推开刘秀,亦压根没察觉到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还在她的性器官上如此摩挲有丝毫不妥,反而是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脸,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擦嘞! 这就是女人天生的福尔摩斯属性吗? 不对啊,老妈和干爹除今天外就只偷情了一次,这几天干爹也都没怎么回家啊! 刘秀思维飞快的运转着,很快就有了决定,他打算说实话:“妈妈拿着标书去找干爹了,她没和你说吗?她中午还让我去你那吃饭的呢!” “这丫头做事丢三落四的!她和我说什么了。” 何婉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但也听不出更多的消息,“还好我过来看了一眼,要不然不得饿着我的小乖乖了。” “走,中午干妈带你去吃你最爱的八宝鸭。” ******************** “经江东省省委常委会讨论决定,针对金陵高新区、经济开发区规划建设工作成立专项工作小组,江东省省委书记楼春雨担任金陵新区规划建设工作小组组长,江东省副省长秦云海担任副省长、办公室主任。省、市两级政府相关单位人员积极配合,尽早尽好完成金陵新区规划建设,成就金陵可持续发展大计………” 新官上任还没来得及点三把火,统筹规划安排金陵两个新区的担子就落在了秦云海肩上,给他带来的可不止沉甸甸政绩,还有让其他副省长,甚至常务副省长都眼红不已的权力。 只有刘秀心中古怪不已,他帮自家亲爹刷舔狗系统的奖励刷的艰难无比,小小年纪可谓是操碎了心,每天晚上必给父亲洗脚,早上懒觉不睡都要起来给父亲挤牙膏,只要父亲在家看书,更是水果、茶水不断的送过去,他自己狗狗币刷了一大堆,可刘连山身上就没触发过几次抽奖。 反而对于干爹秦云海,很多时候只是口头上说些大人听了会哈哈乐的俏皮好话,奖励蹭蹭不断,而且都是最实用的。 一个“平步青云符”把他送上了副省长的宝座没多久,又刷了个“春风得意符”让他手握大权。 这狗日的舔狗系统也是看人下菜的,这公平吗! 公平吗! 刘秀看了看在沙发上看着搞笑综艺乐不可支的母亲,深感上苍不公,每个欧皇的王座下都是无数非酋血肉模糊的尸体。 刚刚只不过喂了喂越来越懒越来越娇气的母亲几颗草莓,舔狗系统脸都不要了又送出去一次抽奖,奖励现金若干,上市机缘一次,而右手边的干妈,从小舔到大,平均下来也就一年触发了一次抽奖,好在奖励都是抗衰老药水,这才使得今年三十七岁了的何婉仪看起来像二十七八的花信少妇。 “宝宝~我要喝西瓜汁,你帮妈妈榨一下!” 何紫琼看着进门后就一直黏着何婉仪的刘秀小情绪又上来了。 她本就是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的小公主性子,这些年随着年龄的长大不仅没减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如今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宝贝儿子居然黏着她的姐姐,一直像一条小哈巴狗一般舔来舔去,她哪能忍? 哪怕是她的姐姐也不行! “不去!” 刘秀半趴在何婉仪怀里,两只小手都伸进了干妈宽松的浴袍抓住一只合握都握不住的雄伟乳峰玩的不亦乐乎,才不想给某个好运到逆天的欧皇再送上一次奖励呢! 他刚刚十连抽,又只抽中了一瓶智力药水与现金若干,此时对欧皇有着深深的怨念,当然要找同是非酋的干妈抱团取暖。 顺便玩玩大奶! “宝宝~”何紫琼与她们俩都坐在同一个沙发上,当然能看得到儿子的小操作,心中的不忿更加浓重了。 胸部是她唯一的硬伤,如今宝贝儿子被别的女人的大奶迷住了,甚至都无视了她这个妈妈,这能忍? “好了!冰箱里有西瓜,自己去做!你多大人了,好意思让孩子伺候你!” 何婉仪瞪了何紫琼一眼,这个妹妹是越来越让人头疼了,都十六岁孩子的妈了,在自家人面前性格比小时候还要顽劣,刘秀现在都比她这个当妈的要懂事的多。 “宝宝!”何紫琼小嘴嘟了起来,她虽然提高了声音大小,声调反而压低了。 要是在自己家,她当然不会干出让宝贝儿子跑腿这种事,绝对是忙前忙后的伺候宝宝,尽管绝大多数时候这些小事都被“懂事孝顺”的宝宝抢过去干完了。 但今天在何婉仪家里,哪怕是在从小就疼爱她的姐姐面前,她就一直想炫耀她的宝宝是对她多么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得!刘秀无奈的起了身,就当刷点狗狗币了。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秦云海回来了,“小琼和秀儿都在呢!” 他看到妻子和小姨子都穿着浴袍,头发散着还带着点湿气,以及客厅地板上还没收起的瑜伽垫,估计两姐妹刚跳完健身操。 “姐夫,姐姐她欺负我!” 一声甜腻的姐夫把秦云海吓的魂都快蹦了出来,都和小姨子迈过了两次禁忌线,现在又在妻子面前,他能不心虚吗? 好在他心理素质极强,不仅没有刻意避嫌,反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何紫琼旁边,如以往一般笑呵呵的说道:“嗯?婉仪怎么欺负你了?姐夫帮你撑腰!” “她刚刚凶我!” 何紫琼气鼓鼓的指了指起身收拾秦玉海放下的公文包以及脱掉的西服的何婉仪,已婚少妇却如小女孩般娇憨,风情万种中带着几分天真,别提多迷人。 “对对对,我凶你!” 何婉仪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笑了笑。 她闻到了丈夫身上的酒气,先去厨房泡了一杯解酒茶给他端上来,又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温水,放任丈夫直面妹妹这个活宝。 而我们的主人公,刘秀,眨巴眨巴了大眼睛,然后继续看着搞笑综艺。 何婉仪放完水准备好一切事宜后出来叫丈夫去泡个澡放松一下,却看到了丈夫抱着何紫琼两只小脚,压在他大腿上,不由皱了皱眉头,又迅速展开。 “姐姐,姐夫她欺负我!” 得,这告状的和撑腰的人没多久就调了个头。 秦云海是真被何紫琼这胆大包天的小妖精吓的够呛,妻子刚进卧室,她就用脚踢他,却什么话也不说。 他一是无奈,二是酒后自制力有些薄弱,被两只玲珑小巧晶莹剔透宛若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足挑逗的心里有些火热,看似是制止住何紫琼不让她乱踢,实则是暗暗的细细揉捏,感受着美人玉足的柔腻光滑,无比惬意。 谁曾想妻子突然出来,这一下酒意都被吓醒了不少。 不过越是如此越不能慌,秦云海故意摆出了无奈的苦笑:“我怎么欺负你了?小姑奶奶,是你一直二话不说就踢我蹬我,合着是我的腿把你的脚给撞疼了?” “对啊,你姐夫怎么欺负了?他欺负你,你还把脚送过去让他占便宜!”何婉仪笑吟吟的在何紫琼身边坐下,却是瞪了丈夫一眼。 果然,姐妹之间感情再好,老公也是不能分享的。 何婉仪看似是在提醒何紫琼,实则是在给丈夫打预防针。 秦云海何等聪明人,知晓被捉个正着是没法辩解的了,晒笑着也不说话,悄无声息的放开了压在何紫琼两只玉足上的大手。 然而单线程的何紫琼像是没感受到刚刚的刀光剑影一般,继续她的“告状”行为,“姐夫说话不算话。姐夫说好要满足紫秀的一切需求的,结果却躲着我,我去办公室找他只能见到他的秘书,这不是欺负我吗!” “我的小姑奶奶啊!” 秦云海脸上苦笑了起来,心中更是提心吊胆,这小妖精是真敢说,“紫秀的地我都给你留好了。只不过现在工作小组才刚成立,哪能这么快就有风声啊!我看了你们的规划,不就是高新区的新总部加员工宿舍楼吗,等地铁规划确定后,我就给你们落实了。” “不啊!温晴和我讨论了一下,她觉得经开区的写字楼我们也可以拿下。所以我让她们加班赶出标书,我去送给你,结果你却躲着我,连人都见不到!” 何紫琼说着说着还真委屈了起来,何婉仪都信以为真了,“我说你这几天老是天天问我你姐夫人呢?你把标书留给我,我交给他不就是!他天天晚上回来的晚,早上走的又早,你能碰到才怪!” 秦云海却是皱了皱眉,严肃了起来,“一下拿那么多地,紫秀能吃的下吗?” 如今江东高层人物谁不知道他是何紫琼的姐夫,他固然可以帮紫秀拿地,但在价格方面绝对不能让人诟病落下把柄,甚至紫秀的竞标价还得是最高的,才能堵住悠悠众人的嘴。 至于提高成本会不会分薄了利润? 过了招投标这个风口,他有无数种方法让紫秀多花的钱成倍地赚回去。 “哼!看不起谁呢!紫秀目前几笔投资都安全退出了,前段时间温晴又操盘了一个短线的石油期货,紫秀账面上的资金都多的能买下一个区的所有地块了,更别说我的小金库了!” 何紫琼得意洋洋的嘴脸让刘秀心都在滴血,如果舔狗系统有实体的话,他一定会让这个狗日的系统感受一下什么叫非酋的愤怒! 在这里要提一下,舔狗系统所派发的奖品分两类,一类便是各种药水,直接作用在对象身上;另一类和现实相关的并不会像什么神豪系统那般神通广大,直接把钱打在宿主账户上,而是用影响现实、且最接近现实的方式去实现。 就比如刘秀每次抽奖抽的最多的“现金奖励五百块,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现金奖励一千块,恭喜宿主呢!” “现金奖励两千块,amazing,宿主中大奖了!” “现金奖励一万块,天!系统一定是出错了,让宿主获得如此逆天奖励!”,这些现金全部是以他零花钱以及母亲对他的奖赏形式出现的。 而他舔何紫琼时触发的现金奖励,最低都是百万起,通过紫秀的几个投资部门与操盘手团队获得。 更别提毫无底线的“暴富卡”了,基本上每激活一次,紫秀都会在股票市场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收割大量现金。 这几年来更是变着花样不断创下新的逼空记录、做空记录、妖股退出记录。 但凡换个有野心的人,早就被舔狗系统舔成世界首富了。 可何紫琼却越来越咸鱼,如今紫秀大大小小的工作全部由她的闺蜜,紫秀集团总经理温晴安排的妥妥当当,她只需要当好一个吉祥物就行。 言归正传,秦云海都被何紫琼展现的财力惊讶到了。 他很清楚虽然小姨子在生活中许多时候都像小孩子一般不靠谱,但绝对不会夸大吹嘘自己的实力。 紫秀刚成立时还尚需他扶持一二,可这八年过去,紫秀以不讲理的野蛮姿态成为了中国商界最凶猛的怪兽之一,甚至能反过来帮扶他良多。 凭借紫秀如今的规模以及影响力,恐怕还真如何紫琼所言,买一整个区的地块都不在话下。 他点了点头,短吟一声又说道:“地产业务需要经验,紫秀地产公司规模并不大,两个区同时发力能忙的过来吗?” 秦云海本就生性谨慎,如今虽然大权在握可同样被放在了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出半点岔子。 “地产业务需要什么经验啊!只要有钱不就行了,至于建设销售管理全部包出去就是。紫秀缺那三瓜两枣的吗!” 何紫琼虽然当家,但是绝对不知道钱珍贵,不过的确同她所言,钱是赚不完的,分给别人三瓜两枣自己会省事很多。 毕竟地产的核心是产权,只要产权握在手里,其他的钱都是小钱。 “这倒也是!那我帮你找个合适的好拿捏的二包吧!” 秦云海没思考多久就应承了下来,并贴心的给小姨子后续指点:“紫秀不需要全部出资,太吓人也太傻了。拿下地后从银行贷款就是,前些日子上任的江东中行行长是连山的老同学,也是他运作下来的,过几天我有时间的话把他约出来你们坐一坐……” “啵!姐夫你真好,谢谢姐夫!”何紫琼居然做了一个连刘秀都看不懂的举动,她在秦云海脸上快速的啵了一口,当着何婉仪的面! “呵,姐夫帮你这么大的忙,就这么谢谢姐夫的?” 姜还是老的辣,秦云海吓的心都停止跳动了,脸上却不露半分惊慌,还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反调戏何紫琼这个胆大包天喜欢搞事的小妖精,显得心中无鬼坦坦荡荡。 “那你还想小琼怎么谢你呀?”何婉仪没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神态自若也无半点尴尬,最起码刘秀是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 “怎么着右边脸也得再亲一下吧!” 秦云海在妻子的目光下看似节节败退,却还小声嘀咕着。 他越这般不着调,越只是酒后的小放肆,说明与小姨子的关系亲昵而不越轨。 果然,何婉仪还能笑出来就代表着起码表面上什么事都没有,“德性,还不快去洗澡!一声酒气,都熏着乖乖秀儿了!” “好好好!你们也别看太晚了,小琼带秀儿早点回去休息吧。” 危机成功度过的秦云海心里又捏了一把汗,站起了身,暗想着抽空非得好好教训何紫琼这小妖精一顿,却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刚老实下来的何紫琼又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姐夫!” 这下秦云海心是真的又颤了起来,但男人既然管不住了下半身,就得承受失控的后果。“嗯?” “老樊最近是不是在为难你?” 何紫琼口中的老樊樊少云是江东省常务副省长,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江东省基层走到现在的干部。 虽然同为本地派,老樊还受过秦云海长辈提拔,但两个人并不是一路人。 省委成立金陵新区规划建设工作小组把省长排除在外是因为省长是新空降下来制衡江东地方势力的“新人”,但副组长没有落在省政府二号人物、老资历的常务副省长头上,反而是一个年方四十出头新扎的副省长获得了如此殊荣,一向重视论资排辈的老樊当然有些不爽,近日更是公然表示了对秦云海的不满。 有道是官家无新鲜事,尤其在富商遍地的江东省,省政府大楼里白天发生的每件事晚上都会出现在江东各企业家看的报告中,秦云海当然不会好奇何紫琼是怎么知晓的,不过还是疑惑她突然提这个干嘛。 “人家想帮帮姐夫你嘛。”何紫琼读到了秦云海表情中的疑惑,娇嗔一句后俏皮的笑道:“你和老樊说,紫秀可以解决他的心头病。” “你是说姑苏的工业园区?紫秀要那么多地干嘛!” 秦云海熟读英雄谱,一下就明白了小姨子所说的是哪一件事。 樊少云在姑苏当市长时力排众议成立了工业园区招商引资,然而工业园区刚建成他就升到省里来了。 当初饱含他厚望与政治意图的工业园区如今却成了他的心头病甚至政治生涯上的一颗地雷,工业园区建成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几家企业愿意入驻。 在寸土寸金、土地资源宝贵的姑苏市北部却有一座鬼城! “我和温晴都比较看好地产业啦,而且紫秀最近在进行一项收购,成功的话将会在内地置办芯片生产线,姑苏的工业园区是最好的工厂落脚点。” 何紫琼回答的颇有些漫不经心,葱指一直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至于资金方面姐夫你不用担心啦,紫秀比你想象的要有钱的多。唔,温晴连方案都准备好了,就在我书房,你要不过来看看?” 嘶! 秦云海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假装思考实则故作迟疑了一下,最终不知是理性占了上风还是冲动占了上风,“你先带秀儿回去休息吧,我泡完澡再过去。” ******************** 秦云海是在何紫琼家书房看一本厚厚的方案,不过只看了两页,一声“姐夫,吻我”就把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何止是他,何紫琼同样沉迷在无边的欲望中,抱住男人的头颅不放,主动伸出嘴里的小香舌和姐夫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像痴女一样。 刘秀叹了叹气,真的不知道这两位是太傻忘了何婉仪有他家的钥匙还是太过聪明觉得何婉仪不会多想更不会来打破温馨和睦的两家氛围,就这么忘我地吻在了一起。 这哪是一个副省长和女总裁,简直初中时满脑子恋爱大过天的青春期男女! 秦云海与何紫琼当然不知道他们每一场性爱都会被十六岁的小刘秀看在眼里,吻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悠久缠绵,秦云海不停搅动口中的舌头,紧紧地和没多久就酥软无力地小姨子香舌纠结在一起,更是不停地用心去舔着那檀香小口中每一个角落。 “姐夫……”不用太多的言语,何紫琼仅仅一声甜腻湿黏的呼喊就让秦云海激动不已,更知道该做什么了。 尽管这马上是他与这个小妖精的第三次偷欢,他心中依然涌起着浓重的不可思议与强烈的征服成就感。 这个美的让人不敢亵渎的冰山美人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他把赤裸的何紫琼平放在光洁平滑的书桌上,仔细地端倪着他的小姨子,好兄弟的老婆。 原本深邃的星眸此时水雾迷离,白皙无瑕的俏脸亦被浓浓的情欲红雾铺满,如美神雕塑般挺直细致的鼻梁让她整张脸看起来高冷无比,一般的男人看了都会觉得自惭形秽,可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又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 秦云海知晓他在凝视深渊,凝视跌入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会让他永远沉沦的深渊,但是他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不愿意埋葬在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之中。 “小琼,我爱你!” 秦云海压根没有教训刚刚这个让他一直提心吊胆喜欢搞事的小妖精,他很清楚何紫琼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但她是何紫琼,她无论做什么都值得被世间每个男人所原谅。 秦云海用行动彰显并证实了对何紫琼的爱意,也正是何紫琼最喜欢的。 一根又粗又长坚硬无比的大鸡巴穿过已经被晶莹滑腻蜜液打湿的淫荡小穴,缓慢但势大力沉的一杆到底! “呀啊!啊!” 何紫琼如遭雷击一般全身颤栗,可本就朦胧的美眸中媚意更重了,本来打算夹住姐夫腰的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一下就酥软无力的在半空中晃着,红唇轻启,娇媚入骨的呻吟像是优美的乐章响起,直到这人世间最美的事结束后才会终止! 不过秦云海终归还有一些理智,尽管鸡巴上传来的无穷销魂快感让他贪恋着迷,但他知晓这不是慢慢享受惬意品味的时刻,经过起初的热身,让何紫琼比处女还要紧致的极品名器适应了之后,就开始使用高超的技巧逐渐加快抽插,中间还会伴随着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研磨,仅一小会,就让这个天生敏感甚至可以说淫荡的少妇被迅猛的快感浪潮淹没,淫液乱溅。 “好姐夫,呜呜呜,好人,你把我弄死了,啊啊啊……”何紫琼那般急迫甚至出格不是没有原因的,快十年没有体验过性爱快感的她直到鼓起勇气跨出和秦云海的那一步后才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以及做女人的快乐。 如果丈夫刘连山也能有这么强,每次让她爽到不能自已,她绝对一点小脾气都不会有,更不会一个月才见一次面还在找着各种理由吵架。 可惜他不能,所以年龄逆生长美貌程度无限增长的娇妻便宜了多年好兄弟! “呜呜呜,姐夫,慢点,轻一点,小琼要被你操死了,呀,又到了!” 随着秦云海的逐渐加速,何紫琼已经开始求饶了。 但在这个时候秦云海充耳不闻,压根不怜惜已经爱煞的可人。 一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的速战速决,二是箭在弦上,不能停下来。 每次大鸡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娇嫩穴肉时感受到的快感是呈指数叠加的。 在性爱中的男人绝对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就算这个时候秦云海想慢下来轻下来好好爱怜何紫琼,鸡巴都不会愿意。 他的大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随着疯狂高潮的即将来临,他简直无法控制野马脱缰般的性欲,他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他开始不顾一切的用龟头狂顶着何紫琼的子宫颈。 这种暴烈的抽插让何紫琼感受到了比破处时还强烈的疼痛,可她虽然嘴上一直在喊疼,身体却更加兴奋更加迎合。 毕竟不是少女了,对于少妇来说,很多事情越粗暴越好。 只不过性经验终归过于稀少的她此时除了张嘴哇哇乱叫外,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姐夫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男人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姐夫所征服。 秦云海虽然偏好玩处女,但他哪会怜惜路边的野花,哪次出去偷吃不都得把稚嫩的女学生玩到几天都下不了床。 如今彻底狂野起来,就算何紫琼是少妇,但也吃不消。 他每次的插入都将小姨子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蜜穴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他胸腹之间,被压在身下仰躺着的何紫琼更是不济,喷涌的淫液还会落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异香,让她情欲更加炽热。 “不行了,不行了…….”每次都像被电击一般全身颤栗的一波波高潮让何紫琼无限在极乐的巅峰上飘着,整个人泄身都泄的有些脱水了。 这让秦云海心中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强,不过他不打算鸣金收兵,而是打算继续穷追猛打,非要把这个小妖精操服。 原本胸口顶着她玉腿的他这下是把何紫琼刚刚挑逗他差点犯罪的两只玉足抓起,上身微微下压,把两条修长迷人的玉腿对折,让外人看起来无比高贵冷艳的女总裁此时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像是在受刑一般。 这种强壮的雄性对雌性的压迫让何紫琼更加意乱神迷,娇羞妩媚,她眼睁睁的看着姐夫把她两只白嫩的小脚丫放进嘴中像是啃雪糕一样乱舔。 小脚也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刚刚在姐姐家里只是被暗暗把玩都让她有些微微湿润,如今被男人野蛮狂横的大力舔咬着,她又快乐又难受,痒痒穴一直被摩挲来摩挲去的她呻吟的声音都变成了又哭又笑。 “好姐夫,坏姐夫,放过我的小脚,啊啊,不行了,好难受,好痒,哎呀,小穴也要坏掉了,呜呜呜,坏姐夫,小琼知道错了,小琼以后不敢了,不会再在姐夫面前调戏姐姐了…….” 想要教训一个女人最高明的境界就是让她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无论是事前温柔缠绵时还是做爱中占据上风时秦云海都没有教训搞事的小姨子,但现在她被干的主动承认了错误,这让秦云海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其实也战斗了良久,而且比上一次在省政府办公室内要激烈的多,便不再强撑着,任由小姨子体内的子宫花心像是活过来了的食人花一样紧吸着他的龟头,放空自己全身心的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竟不由失声叫了出来:“小琼,我的好宝贝……老公爱你!” 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把两人抛向浪尖,一会把两人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极致,两人一起在快感巅峰逗留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尽管他们都想回味高潮的余韵,感受彼此的心跳。 秦云海抱着已经瘫软的何紫琼进了浴室,坐进了 浴缸中,边放温水边冲洗着两人的身体。 何紫琼还在极乐中不愿醒来,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姐夫的身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无意识的乱摸。 “姐夫,你和姐姐说我病了,你今晚要留下来照顾我,别走了好不好。” 秦云海都被何紫琼的异想天开逗乐了,“瞎胡闹什么,真把我当你老公了!” “你刚刚当人家老公不是当的蛮起劲的嘛……”何紫琼居然听到了秦云海射精时的失智失声,不满的嘀咕了起来,“明天我去办公室找你,你不许多!” “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新区现场开省市两级动员会,还得跑现场,日程安排好了,电视台的人都会跟着。” 秦玉海有些无奈,“周末吧,周末我挑一天和你姐姐说去加班。不过那也不能在省政府,到时我来安排好了!” “那明天我也去现场,作为开发商,参加动员会是理所应当的吧!”何紫琼不依不饶,而且得陇望蜀,“而且周末我也要!” “行行行!到时姐夫喂饱你个贪吃鬼!” 秦云海宠溺地捏了捏何紫琼的鼻子,尽管这么轻松的答应下来后得有一堆烦心事等着他,但还是那句话,她是何紫琼,谁能抵御她的魅力呢? “姐夫你真好,我爱死你了!”何紫琼听到了比秦云海愿意帮她拿地还激动的好消息,如同小鸡逐米一般在秦云海脸上胡乱亲着。 “姐夫,你的坏东西又硬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何紫琼媚眼如丝的挑逗着才这一小会功夫鸡巴居然又恢复元气的秦云海,无师自通地伸出了小香舌舔着红唇,直接让秦云海陷入了天人两难的纠结。 “反正方案那么厚,我们多讨论了一会嘛……”何紫琼此时就像勾引老禅师的女妖精,誓要坏了老禅师的修行。 然而下一秒,女妖精吓的魂都飞了出来。 “咚咚咚,妈妈,你睡了吗,我睡不着……” “啊,妈妈睡了,不,不是,妈妈在洗澡,宝宝你稍等一下。妈妈晾一下头发就过去带你睡觉。” 何紫琼一下从浴缸里跳了出来,并把秦云海往外拉,“快点快点,那有浴巾你擦一擦快出去,不对,你等一下,我先去宝宝房间你再回书房拿你睡衣……” 和第一次偷情后早上被何紫琼拔屌无情地赶出去一模一样,而且这次她更惊慌失措兵荒马乱地又是擦头发又是擦身子,甚至还拿起花洒往小穴上冲想要把刚刚他射进去的精液都冲出来一样。 这让秦云海哭笑不得的时候竟然有些吃味,吃一个十六岁孩子的醋。 “秀儿都十六岁了,你还带着他睡觉不合适吧!” “要你管!他不管多大都是我的宝宝,我带他睡觉怎么了!” 刚刚还柔情蜜意无限服帖的何紫琼此时像换了一个人是的,不满地瞪了秦云海一眼。 天大地大她的宝宝最大,谁都不能指点她的宝宝。 “好好好!” 秦云海还真犯不着因此动怒,还觉得小姨子这幅气呼呼的模样很可爱。 他扯过一条浴巾擦了擦身子,不过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又回到了浴缸里拿起花洒再冲洗一番,而说要把头发擦干却连身子都没擦干的何紫琼裹着浴巾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刘秀的卧室里,他此时盯着的却是何婉仪卧室中的场景,虽然在何婉仪身上触发的抽奖较少,但只要接受过系统奖励的人,他都能用洞虚镜窥测。 他看到何婉仪来回踱步最终却是叹了口气上了床自己也松了口气。 “宝宝今天怎么了?怎么会失眠呢?”黑暗中,何紫琼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儿子的床,把她的心肝宝贝搂在了怀里,语气中满是爱怜。 “唔,就是想在妈妈怀里睡了。”小孩子根本不需要找理由,不管说什么都是能理解的,更别提对刘秀感情早就病态了的何紫琼。 “那妈妈就抱着宝宝睡!”何紫琼听了这个理由何止没怀疑,还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那宝宝现在想吃奶吗?” “吃一点吧!” 何紫琼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刘秀翻了个身在黑暗中都轻车熟路的含住了何紫琼的小乳头,随便逗弄两下后,原本小珍珠般的乳头就充血胀起,他压着舌头轻轻一吸,比乳制品饮料还要甘甜浓郁的奶水就分泌了出来,进了他嘴里。 温馨亲昵的氛围给刚刚经历过激烈高潮的何紫琼带来了心灵上的宁静,与那狂风暴雨激烈汹涌的性爱快感截然相反,但都是她最在乎的。 甚至相比前者,她更无法接受没有后者。 只不过,怀里大男孩含糊不清的话语一下让她银牙咬碎,眉目倒竖。 “妈妈的奶儿好小,要是能像干妈一样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