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早上,被睡梦中的爹稀里煳涂的抓了几把以后,董秀芳就发现爹看她的眼神变得怪异了,爹很少与她对视,就是在对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也总是去瞅别的地方,可是,当她不看爹的时候,爹又总会偷偷的瞄她,这让她很不理解。 虽然发生了那种事让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大姑娘也很是羞臊别扭,但毕竟一家人,每天每夜都要一起过日子,总不能羞臊别扭一辈子啊! 再说,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儿都已经不怎么当回事了,爹那么大的一个男人却不能释怀。 不理解想不通的事,就总会在脑子里盘旋,尤其在遇到爹怪异眼神的时候。 董秀芳也有点恨自己怪自己,她觉得,如果她不是一个喜欢粘着妈总往妈被窝跑的姑娘,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天,她不过像是从前一样,感觉炕凉被窝冷,就抱着被子从南炕跑到北炕,钻进妈的被窝,然后再把被子压在妈的被子上面,那样会更暖和些,而且,还有妈热乎乎的身子帮着暖身子。 那天被摸醒的时候,董秀芳开始还以为是妈在摸她,可后来感觉不对,妈摸她,总是在她后背上摩挲,连屁股都很少碰,更别说是胸脯了,可那次却是一张大手在她胸脯上,而且力气也很大,揉搓,抓捏,不是摩挲,妈摸她,总是让她感到很舒服,她总是闭着眼睛享受着然后就昏昏入睡了,但那次她却被摸醒了,而且感觉怪怪的,她奇怪妈为什么要那样,不满意的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妈不在炕上,摸在她胸脯上的手,竟然是从爹被窝里伸出的。 在田间地头,董秀芳每天都能听到老爷们老娘们咧大彪,在晚上偶尔睡醒时,摸黑中也总能听到妈压抑的叫声和爹低沉的吭哧声,她懂男人摸女人胸脯意味着什么。 她们村,十八岁的大姑娘几乎都结婚了,有的都已经生了孩子,像她这样还没找婆家的,太少了。 那天,她有点蒙,一时间不知所措,任凭爹的大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了好一阵。 等她终于冷静了缓过劲了,心里才知道羞耻和生气。 等她觉得应该马上推开爹的手时,却发现爹竟然在打着呼噜,原来爹是在睡梦中把她当成了妈。 这让她又犹豫了,而且,当她脑子里寻思到男女那种事上之后,从胸脯上被抓住的扎上,那种微疼不适的感觉中,竟然还掺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新鲜的陌生的感觉。 董秀芳只是从那些大人口中知道,男人喜欢摸女人的扎,女人也喜欢让男人摸扎,却不知道为什么。 在那个意外的早上,她的好奇心和羞耻心,激烈的斗争着,就像生活中的阶级斗争一样,激烈到不由她控制了。 原来被男人摸扎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那天,她一直没有主动挪开爹的手,直到爹醒。 她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她一直闭着眼睛假睡,心脏扑通扑通的,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碰触的感觉,在爹突然把手抽回去时,她甚至有种失落感。 可能,也就三两分钟吧。 那之后董秀芳完全想不起来到底被爹摸了多久,她只能随便下个结论。 而且,她坚定的认为,爹是要摸妈,爹是把她当成了妈,所以,她只是在心里感觉到男女接触的羞耻,再没有想太多,她也只是有点后悔,应该在爹醒来之前悄悄躲开,不该让爹知道他睡觉中摸了自己的女儿,造成现在总是躲闪她的情形,还有点小小的恨自己,那时候竟然好像着魔了,莫名其妙的想感受被男人摸的感觉。 而且,董秀芳还发现自己似乎迷上了那种感觉,从那天早上以后,只要一看见男人的手,胸脯上就会有一种被抓住的感觉,晚上睡觉,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产生钻妈被窝的想法,她为此感到羞耻,暗暗的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次。 可是越骂越想,越骂越睡不着,以前夜里听到爸妈的声音,会觉得烦,现在她却等着想听到那种声音,直到困得受不了。 终于忍不住了,董秀芳又一次抱着被子跳上了北炕,钻进了妈的被窝,妈只是哼了一声,侧身搂住她,摩挲了几下,就接着睡了。 她当然睡不着,她是选好了日子选好了时间的,两夜没听到爹妈一起叫的声音了,而且,妈得早起喂猪喂鸡然后做早饭,有差不多一个钟头的时间,是她一个人在妈的被窝里。 她无法确定的,就是爹会不会在每早天亮这个时间摸妈的扎,因为北炕有幔帐挡着,她没有办法掌握这个规律。 在紧张和期待中,终于熬到妈穿衣服下炕了,天已经蒙蒙亮,还好妈没有挽起幔帐,这样,南炕上睡着的妹妹和弟弟,一点也看不到北炕这边,而且,弟弟妹妹们从来都是不大喊着不睁开眼睛的,睡得和小猪一样。 记得那次被爹摸了胸脯时,她醒时的一刹那,还感到羞耻和生气,可她不明白为啥今天会变成这样,会跑到妈的被窝里冒充妈,等着被爹摸。 很久都没有动静,爹一直鼾声如雷。 董秀芳失望了,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出了一口长气,侧过身背对着爹,想着还是赶紧补一觉,免得白天干活犯困。 但就在这时候,被子上突然一沉。 董秀芳闭着眼睛也能判断出,是爹的胳膊。 但今天爹的胳膊只是搭在了被子外面。 董秀芳又等了一会,爹的胳膊依然如故,只好大着胆子轻轻的转身,让爹的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 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翻身动作,可是董秀芳还是紧张得感到自己都没法呼吸了。 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任何动作了。 “喔——” 外面突然一声鸡叫。 董秀芳赶紧又转身,背对着爹。 刚刚只是隔着被子压在胸脯上,她除了紧张,没有上次那种奇怪的感觉,她又失望又羞耻。 可是,董秀芳又发现,爹的手,竟然跟了过来,依然压在她胸脯的位置,整条胳膊,变成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了。 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难道……难道爹发现了我的小伎俩? 难道爹也想摸我? 一想到这里,董秀芳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还听到了爹咳嗽了一声。 她想,也许爹一直在睡。 可正想着,她却感觉到爹的手从后面又伸过来,而且是伸进了她的被窝,手掌还准确的握住了她的胸脯。 一瞬间,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头皮——原来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 难怪这阵子爹总回避我的眼神,却又偷偷的看我! 本来,她只是想偷偷的在爹不知情的情绪下,品尝一下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可是现在,演变成了爹在清醒状态下主动的有意识的抚摸,这可让她完全蒙了——爹好像不能摸女儿的扎,女儿好像也不应该让爹摸,现在爹来摸了,咋办? 作为女儿是不是应该躲避拒绝? 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图在先,给了爹机会,而且现在一躲避,那不是让爹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爹以后还咋有脸面对我这个女儿了? 董秀芳内心挣扎着、纠结着、胡思乱想着,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会动了,一时间也不敢动。 她这时也发现,爹并没有浅尝即止,一只大手在她胸脯上还有了动作,又揉又搓起来。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动作很轻柔,还很有规律,隔着棉布背心,爹竟然用指头夹着了她的扎头,而且指头还一动一动的捻捏那里,让她在这紧张得都要无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觉到一种酥麻。 爹绝对是清醒的。 董秀芳这时已经听不到爹的呼噜声了,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接着还会发生什么,超出了董秀芳的计划和想象。 但她现在只能忍着,闭着眼睛装睡到底,一切随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总不会欺负自己弄疼自己吧! 董秀芳在心里自己安慰着自己。 她知道结婚洞房时,女人会疼,男人会把女人下面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爹现在只是用手,而且只是摸扎,一定不会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来越胀,脸也羞臊的越来越热,全身都热,感觉像要出汗的样子。 “嗯——” 董秀芳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 她奇怪自己怎么会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顿时紧张得不得了——坏了,为什么会哼呢? 哼了就哼了,为什么还要捂自己的嘴? 如果让爹知道我也是醒着的? 爹的手果然停了,虽然没有了动作,但依然还在她的胸脯上。 她不知道是爹还以为她在睡觉怕弄醒她,还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犹豫着什么。 但她只能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觉到爹的手在动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么小心翼翼的了。 扯了几下她的背心,从背心下面伸到了里面,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着,还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觉到爹手掌的茧子和粗糙,有点拉人。 全身越来越热,董秀芳热得几乎想要蹬了被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最热的是裤衩里面那个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触而缓解一下,可又不敢动,只好紧夹着双腿。 腿根一用力,她会感到舒服不少。 她忍不住每隔几秒就悄悄的用力夹一下。 现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动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弄醒她,一会揉搓这个扎一会揉搓那个扎,有时还把两个扎压在一起揉搓。 在年轻人中,董秀芳经常因为扎大,被同龄人开玩笑,尤其那几个结婚生了孩子的,总说她的大扎以后可以一次喂饱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气可又毫无办法。 还有那些三四十岁的老爷们们,虽然因为辈分的关系不和她们年轻的开玩笑,但却也总是偷偷的盯着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扎头凸出在衬衫上时。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里,也不那么紧张了,那种怪异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好在哪里,可是她喜欢。 “咳——咳——” 董秀芳听到爹发出两声轻咳,接着,爹的手开始向下面游走。 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咳嗽声,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也或许仅仅是通知她。 她一下子彻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再迟疑一下,爹的手就可能伸进她的裤衩里面了。 爹的手不动了,但也没有从被窝抽出去。 董秀芳抓着爹的手,就一直抓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事情已经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着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后是胳膊,然后是后背。 这样的碰触,很像妈,给她一种被大人疼爱的感觉,这多少缓解了内心的紧张和尴尬。 她就被爹这样不停的抚摸着,再没有表示反感或拒绝。 “喔——喔——” 外面又传来两声响亮的公鸡叫,外屋也响起来了妈从锅里掏饭的声音。 爹终于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 直到这时,董秀芳才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手往两腿中间一摸,湿了一大片。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那里会湿,而且还有点发粘。 趁着弟弟妹妹还没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着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条干净的裤衩在被窝里偷偷换上,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扭身掀了弟弟和妹妹的被子,大喊一声:“别睡啦,都赶紧起来啦!” 弟弟妹妹揉着眼睛,痛苦的看着她,两脸蒙逼——从来,都是爹妈喊他们起来的,二姐今天这是抽的那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