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只黑色信鸦冲破黎明黑暗,飞向青山古刹。 在深山处的古刹,虽隐蔽,却不清静,古刹中隐隐传出淫靡之声,有女人娇声浪语,有男人的呼喝之声,引人遐想。 信鸦悬空飞了一圈,停到一冷艳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长洁白的玉指取出信件,看了一眼,回头走向古刹。 在古刹的过道中,淫声浪语越来越大,黑暗中暗淡的烛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厅堂中的一群男女,他们正在苟合,或数男一女,或数女一男,蠕动的肉体,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大厅。 女子冷冷地扫视着大厅,转头正要走向侧殿。 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壮汉抱住身前丰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几下,拔出布满青筋的黑色巨棒,拦住那冷艳女子。 壮汉抬起满是油腻的黑脸,淫笑道:“副教主,您来布施肉身吗?” 冷艳女子宫如雪,狠狠地瞪了壮汉一眼,嘲讽道:“熊刚,你难道满脑子就只想这些?今日你当值,守卫却如此疏忽,难道不怕『圣母』责罚?” 话完,她冷傲地转身走向侧殿。 筋肉壮汉“熊刚”,迷着眼,不掩色相,盯着冷艳女子“宫如雪”的丽影,直到她不见身影,他才低语道:“骚货,装什么清纯,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时,也不见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转身,提着粗长鸡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骚穴,快速的抽动着,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着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时低吼道:“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骚逼,叫你装清纯,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 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宫如雪。 丰熟女子,抬起肥臀,浪叫哭喊着,“爷!轻点,轻点,骚逼……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 熊刚满脸狰狞,动作越来越狠,啪啪啪啪…… 淫靡之音,越来越有节奏,那是快的节奏。 丰熟女子被操得双目失神,云鬓散乱,汗湿的黑发粘在满是春情的俏脸上。 “啊!啊!啊!……”两人结合部位,汁液横飞。 虎金刚不掩得色,他清楚记得,冷艳如宫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 名满江湖的冷艳仙子,臣服在胯下,随意被他操弄,听她呼喊出求饶之语,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觉这辈子值了。 不……绝不止如此!还有“她”,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是的,绝不会错,只第一次见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贵绝美,前翘后凸,拒人千里,但那艳熟的俏脸,暗隐的媚情,绝美的眼神中,掩盖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到,撕碎她的伪装,狠狠地蹂躏她,用他那大鸡巴操弄她的骚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畅快啊! 自上次,见她与那老东西苟合,那大白肥臀,那纤细小腰,那雪白巨乳,还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长腿夹住老东西的腰,交缠在一起,涂了红蔻的脚指头,在一次次高潮中,伸长挺直,那等风情,他一辈子也没见过。 还有,对…… 还有,就是她那高贵不可亵渎的俏脸,在一次次高潮中,满是春情,白皙脸蛋满是潮红,媚眼风骚无比,当湿漉的秀发粘在她满是汗珠的脸颊上,她秀口微张,媚声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后…… 然后就被那可恶的老东西用臭嘴堵住,她们口舌交缠,互相吞咽口水。 真难想象她这样的高贵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板的老东西,当作亲密的爱人,满是浓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东西,挺着快要射精的老鸡巴,凑到她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满是腥味的黄色浓精射到嘴里,她也毫不犹豫的吞下,然后她跪伏到老东西胯下,做着最后清洁,舌头灵活的扫动着卵蛋,由下到上,直到龟头,然后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东西会阴处的淫液,差点连老东西那黑褐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这一切,她一边用白嫩玉手撸着老鸡巴,一边抬起臻首,骚媚地直视老东西。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转移他身上,高贵清冷,又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骚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喷射而出。 老东西已经死翘翘了,她这些天除了整理教务,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就需要拉拢实权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么说也是四大金刚之一。 教中高手,就只有我在总坛,难道她不拉拢我吗? 可这些日子,她对我还像以前那样,难道有自信,对我不屑一顾。 可是…… 本教教义,圣母需布施肉身给教众,以达大欢喜境。 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力…… 他不禁浮想连篇。 他口中花花,恨恨骂道:“骚货,早晚肏烂你的骚逼。” 闭眼长叹一声,好像又看到了那高贵冷清,却又隐含骚浪味道的眼神。 他就又觉得不自在了,难道这就是相思病。 ******************** 宫如雪站在身着紫色轻纱的女子旁侧,此女气质高贵,眼神清冷,高耸的玉乳半露,巨臀挺翘,大腿修长,而腰身却纤细轻柔。 她直如冷清高贵仙子,但眼神却隐隐有一丝骚浪意味,紫色轻纱怎么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丝丝的不和谐,对! 就是不和谐,高贵似仙子,清冷如广寒,本该衣装裹实,但她却只着一袭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但这也罢了,可紫色轻纱,使她雪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侧,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 怎么形容呢? 也正如那老东西一直念叨的“齐逼小短裙”。 宫如雪暗暗念道:“自老东西死后,穆姐姐也只有今日才这样着扮,是为谁呢?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骚浪,不会是为了那莽汉?” 穆寒青看着信件,低语道:“清泉山庄,清泉……清泉……极乐……对……是这样……当年……我……还是……”她说“还是”的时候,突然变得激动,忽又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似惊恐,又似期盼,而后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么了?”宫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后,穆姐姐怎么变得不正常了。 “啊!没事,媚狐来信,说澈儿已经到了洛阳,好久没他消息,现在有了他的下落,我有点激动。” 宫如雪狐疑地看着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姐可能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愿意说呢。 总之以姐姐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敌手,什么难事不能解决? 听到大殿中,淫声浪语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这熊蛮子也太不像话了,天天就知道淫乐,自己淫乐也就算了,还带领众弟子一起胡天胡帝,连守卫都撤了,他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呐。”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此人鲁莽张狂,好色无端,但脑袋直线,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这个色鬼,自从他上次见到姐姐和那老家伙做那事情,他就魔癫了。我故意冷落她,让他什么都得不到。” 宫如雪恨恨道,姐姐这样的天仙佳人,岂是他这种粗莽汉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语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加入了欢喜教,那贞洁便与我无缘了,贞洁……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自从遇到他,就已经风吹云散了。” 她叹息一声。 其实在加入欢喜教之前,她就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在夜深时刻,那午夜春回,在脑海中出现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时不时的响起,“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登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着,大长腿缠住那佛的腰,巨佛无悲无喜,而她满脸春情。 那种舒爽,那种极乐,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从头发根舒爽到头发丝,就是这种感觉。 现在又得到极乐的消息,她惊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却是害怕,一种使人沉沦,堕落,而不愿醒来的害怕。 曾经极乐佛救了她,却又采补了她,让她心甘情愿成为鼎炉,极乐佛吩咐她的任何事情,她都没一点拒绝,甚至让她去青楼接客。 那段时日,她学会了许多伺候男人的淫技,就连青楼妓女都比不上她。 在极乐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的女菩萨,而极乐佛也赐她法号“玉蝶”。 “玉蝶”,这法号太贴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极乐后,蝴蝶翩飞。 她左手情不自禁地撵着雪白手腕处的黑色佛珠,过去种种,如云般浮现,尽是些淫靡画面,有她一女对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极乐佛跟前,献媚争宠,最后…… 最后,她不觉荡起一丝笑意,极乐佛最宠爱的是她呀,因为他视入珍宝的极乐环在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样,我永远不可能挣脱他,澈儿也会加入极乐教,或许成为极乐佛的弟子,而我岂不是要和澈儿……母子孽乱,天地不容啊! 还好义父带我脱离苦海,可极乐佛的武功真是高啊,连义父这样的绝世高手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点便宜,最后两败俱伤。 义父带我走时,那极乐佛无悲无喜的眼神,竟然有一点伤感,他抛给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当时为什么接受呢? 她脸色忽悲忽喜,又有惊恐,害怕,总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这是怎么了,好古怪啊!”宫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于是便直接说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太思念澈儿了,想起了澈儿小时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失。”穆寒青连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可这小子也没良心了,听风便是雨,亏姐姐还这样疼他。” 宫如雪说道,“还有就是熊蛮子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胡闹下去?” “我自有办法处理,你等下让熊刚过来。” “穆姐姐,你不会……”宫如雪有些惊愕,再看穆寒青如此着装,立刻联想到不好的事。 “雪儿,不必紧张,既已入教,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再说我早已习惯情欲,再加上修炼玄女决,身子也不能旷太久。” 穆寒青脸色羞红,高贵清冷的脸上,隐约有一丝荡意,眼神也透出骚浪的味道。 刚才观想佛珠,淫靡画面,竟然让极乐环有了一丝波动,极乐环发出一股异劲,让她下身空虚无比,只觉得骚穴有了丝丝湿意,而巨乳也开始勃起,她此刻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时不喜的蛮汉子熊刚。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淫娃荡妇吧,她自嘲道。 手机看片:她在欢喜教与熊刚没多少交集,倒是宫如雪与熊刚牵扯比较多,宫如雪初红是被熊刚摘得的。 她也见过熊刚肏弄过宫如雪,没有一丝温柔,只知道猛打猛干,用言语不断羞辱。 那时她都有点心疼身材纤弱的宫如雪,直怕她给熊刚肏坏了,“霸天棍”可不是说着玩的,不只熊刚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无比。 她每次都能把宫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词浪语不断,这蛮汉子喜欢胯下妇人说些粗俗话儿,更喜欢胯下之人哭喊求饶。 每次他肏弄宫如雪,总要逼她说粗俗俚语,比如“大鸡巴”,“骚逼”,甚至有时候兴起,还要宫如雪喊他“亲爹爹”,称呼自己为“乖女儿”。 宫如雪不从,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后狠狠肏弄宫如雪骚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着宫如雪如玉美臀,直到宫如雪求饶顺从,他才停止。 这个一个不知惜香怜玉的粗俗汉子,他估计把所有女人都当作妓院的婊子。 他会对我怎样?会不会和别人不同? 记得上次,熊刚见我和干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我早以身陷情欲,人尽可夫,就连功法也是采补之道。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极乐佛”,我还会如此吗? 或许没有极乐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还谈何为夫君报仇。 义父说过,我天生百媚之体,早晚都会身陷情欲,而此体质最适合修炼采补功法,也只能如此了,当年为了恢复功力不知采补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吗? 不,那是他们自找的,我并没有强迫他们。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才能大体掌握圣教,而“浪蝶”,总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圣女”,野心勃勃,总要想个办法除掉她。 细思片刻,她眼神渐渐坚定,不管怎样,她总要为了儿子,还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宫如雪总觉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议,“霸天棍”熊刚是怎样的货色,自己很清楚,虽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饶,身心俱服,但那可恶的侮辱,总令她对他感观非常之差。 “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总感觉不是一回事,姐姐是何等样天仙化人,岂是熊刚这种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恶心。 于是便有了决断,低声说道:“穆姐姐,还是让我和他……商量……商量……”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 熊刚恶狠狠地眼神,满是油污的丑脸,两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双乳,不断扭捏,搓揉,这样的画风总是能填补她的空虚。 真是外面如仙子,内里是荡妇,她摇摇头,有些失笑。 “雪儿,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驾驭不了熊刚,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经掌握后,熊刚还不是任你揉捏。现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让熊刚臣服,才能使圣教进入正规。” 穆寒青声音清冷,眼神骚浪,她似乎已经想好怎么收服熊刚了。 宫如雪有些无奈,“那好吧……” ******************** 清泉山庄,江风绰闺房内,宁奇将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转身对胡员外淫笑道:“胡兄,可还满意?” 肥胖男子胡员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为武林第一美人,风情万种啊,可太不经肏了,为兄还没过瘾呢,这就晕了,总有些意犹未尽呐。” “唉!毕竟不是欢场女子,缺乏调教,如果国师愿意再试身手,贱内可成另一个『玉蝶』啊。当年尝过『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对『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兴阑珊啊。” 宁奇有些遗憾地说道。 “嘿嘿……”胡员外贱笑道:“『玉蝶』这样的绝品,可是万中无一,十几年了,家师再也没遇到这样的极品,可惜可叹,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师提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兴致。至于『玉蝶』,缘去缘来,总有相逢之日,兄弟又何必遗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 宁奇很激动,即使天天面对美若天仙的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两位信众,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贵冷清,满是春情的脸颊,骚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坚硬勃起,那汗湿的秀发粘在白色的胸脯上,随着高潮,浪水激射,来去数尺,然后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艳的骚穴上方,一丝佛光洒落在阴蒂上,神圣而妖异,而那浪叫哭喊声,如泣如诉,让他直认为,已经得到大欢喜,大极乐,如登西方极乐。 那是一辈子都不敢,也不愿忘记的场景,真叫人回味无穷呐! 自此以后,他对性事想法奇异,变态,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他也没法改变。 于是他总想让妻子,变得淫荡,变得风骚,与自己的变态想法契合,但总是差了许多。 他清了清嗓子,兴奋地说道:“那就有劳胡兄了,如果国师愿意代劳,憋人立刻将贱内献上。” 胡员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今师傅,内外交困,欲结交外臣,缺不少银两,还要兄弟布施阿,至于兄弟的『户部员外郎』职位,十来日即可搞定。” “那多谢胡兄了,至于银两,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数日便有消息。” “嗯,不错,不错,兄弟办事果然细致,我心甚慰。不过现在是多事之秋,暗潮涌动,丽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宠,让家师很被动。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家事以觅得一绝色,只要多加调教,何愁不挽回圣心。” 胡员外拍拍肥硕肚腩,有些欣慰道。 宁奇疑惑道:“什么样的绝色,能让国师,重拾调教之乐趣?难道比贱内还要美貌?” “哈哈哈……”胡员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当年『玉蝶』,能比弟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师也是多方寻觅,才获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出色?那也不尽然。只是,兄弟是我『极乐寺』核心信众,总不能把弟妹拿去调教,再献给那昏君吧?” “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国师大业有成,是宁某之幸。”宁奇大义凛然道,只是……只是……与内子分别,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员外嘴角翘起,脸上莫测高深。 “兄弟真是与我佛有缘,当得忠诚信众,其实家师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善哉』阿!当然,兄弟所说难事,大可不必忧心,某家大师兄掌控宫廷内禁,出入方便,兄弟随时都可以见到弟妹。” 宁奇长嘘一声,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风绰能被国师调教成“玉蝶”那般,哪怕只有“玉蝶”一半风情,他也心满意足。 胡员外继续道:“兄弟如此决断,这事就这么定了。当然,总不能让你白白付出,我替家师做主,提拨你为『户部员外郎』的同时,再升你做『宫廷内侍』,这样你出入皇宫就方便了。” “宫廷内侍?”宁奇迟疑道。 “嘿嘿嘿……”胡员外贱笑道,“后宫佳丽三千,男子少,带把的男子更少,皇上总有力穷之时,于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宁奇恍然大悟,和胡员外同时贱笑出声,两人的眼神一个猥琐,一个淫荡,总之透露出的信息为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满,知己千杯不愁…… 两人觥筹交错,不远处,江风绰浑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青紫,浑身布满了腥臭的精液,两条大白长腿,大大地叉开,一股股浓精从不断开合的骚穴中流出,沿着会阴,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宁奇的三观,歪斜到天际,只为一己之私,竟然把结发妻子送入火坑,时也,命也! 遇到“玉蝶”,竟然改变了宁奇的三观,这是怎样的女子? 竟然让手拥“武林第一美人”的宁奇,念念不忘。 还有国师,是怎样的大人物,“极乐寺”,江湖没有风闻。 而国师能影响皇帝,同时掌控宫廷内禁,在后宫肆意妄为,这朝廷竟然已经颓废到这种程度? 当是读书万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则还认为世上太平承和呢。 见两人一副兄慈弟爱的模样,我不敢多留,运起轻功转身离去。回到宿房,见清风早以熟睡,便静静坐下,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江风绰。 宁奇待我不错,而此事也与我无关,他们夫妻间的事,也不便贸然插入。 再想,今夜江风绰那骚浪模样,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长期被宁奇调教过。 外表清纯如仙子,却也不想是个骚浪货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后翘,引人遐思啊。 不知被国师调教后,江风绰又会是怎样的风情? 我暗嘘一口气,直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挺着,有些难受。也不知“胡春娘” 跑哪去了,否则到可以在她身上发泄,发泄。 胡春娘外号“媚狐”,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再看她走路的风姿,大屁股扭来扭去,风骚无比,那双媚眼,简直能勾人魂儿,真是比妓女还妓女。 她是娘的什么人,为什么娘能号令她? 一个邪门歪道,竟然听娘的吩咐,真是不可思议,而且她称呼我为少主,似乎娘在这个组织里地位很高。 清风的信,那上面的打油诗,似乎就是我,娘和宫阿姨的名字,难道干天观是被娘灭门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连在一起,那娘所在组织不就是邪道嘛? 再联想到,那夜我听到宫阿姨和“霸天棍”熊刚苟合,熊刚可是“欢喜教”四大金刚啊。 “欢喜教”,这个邪教组织,可是以阴阳交合,圆融合一,以达大欢喜之境,为宗旨。 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荡妇,人尽可夫。 天呐,娘难道是欢喜教中人,而且地位还不低,还有我那绝学“斗转星移”,木盒,到底从何而来? 而且这木盒必须“斗转星移”小成,才能打开,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我娘会不会和宫阿姨一样,和欢喜教人苟合? 但是那日,听宫阿姨和熊刚所谈,她应该早就这帮人有苟且,难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并不纯洁,和江风绰一样,都是骚浪货色,难道女人都一样,见到男人的“大鸡巴”,都会变成骚货。 不,不是这样…… 至少媚儿姐姐,和他们不一样,媚儿姐姐可是把处子之身给了我。 我长叹一口气,想起媚儿姐姐,冷寂的心无比温暖。 是夜无事,第二天,宁奇又恢复本色,一副豪迈大侠模样,带着我参观清泉山观。 温暖如春的山庄,到处莺莺燕燕,这些女子穿着大胆,能让初来此地的男人来猎艳。 这时远处古刹钟声响起,这些女子连忙奔向古刹。 我有些疑惑,看了看宁奇。 宁奇笑道:“她们去做午课。” “午课?”那是什么?我问道。 宁奇一脸郑重地说道:“人生悲苦,红尘多难,故有我佛入世,带领众人,领悟大欢喜,大极乐之境,忘却俗世纷扰,登临西方极乐。她们都是极乐佛信众,当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这极乐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对待?” “现在还不到时候让你知道,等兄弟多参习极乐教义,如果有意,大哥自会带你入门。”宁奇一脸神秘。 我心里暗自失笑,一个邪教,当得如此对待? 还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献上自己的妻子,让人家去调教,还让她迷惑皇帝。 不过,国师能量这么大,势力盘根错节,我不是为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结国师。 于是故意说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门精义,也知欢喜,极乐,早以神交久矣,还望大哥引荐。” 宁奇高兴道:“如此甚好,等会我叫下人,给你送去极乐典籍,兄弟先熟悉,熟悉。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引荐。” 见宁奇答应,我心中暗喜。 其实我对“江风绰”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如果能混入极乐寺,不难有机会与江风绰春风一度。 但似乎,也没必要这样,我这大哥,总是想调教他那美丽的妻子,似乎江风绰越风骚,他越喜欢。 “呸……怎可有如此邪恶的想法呢?江风绰说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人知道,那我名声可就臭了。但试想天下男人,谁不对美女有这种想法呢?熊刚也不是对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这样的美人,如果在欢喜教,那可是一场灾难。我顿时心痛不已。 ******************** 大梁后宫,胡员外跟守门将领急急打过招呼,奔向炼丹殿。 炼丹殿在后宫北端,与皇后的鸾凤殿齐平,远远地看见守卫都是极乐信众,胡员外邪笑一声,知道老家伙又在修欢喜禅了。 推开宫殿侧面,只见一轻纱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声在大殿回荡。 透明轻纱,一肥硕老僧雄阔背影时隐时现,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体,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老僧下体在疯狂地耸动。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爷,奴家不行了……饶了我吧。” 老僧猛抽几下,下身仰起,只见好大一根事物啊,仅仅只插到一半,就令胯下女子求饶不已,随着下身耸起,女子双腿被这事情顶得悬空,黑色,青筋缠绕,粗壮,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兽。 随着下半身悬空,女子惊恐不已,不断求饶。 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女子的腰,身体不断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进眼前的骚穴中。 等大鸡巴又进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动了,如一尊巨佛。 胡员外走前细看,原来此女是丽姬。 老僧不动如山,看似静站不动,其实内有乾坤。 丽姬只觉得老僧的大鸡巴越来越热,烫得她骚穴一阵紧收,渐渐地肉棒开始抖动,频率也越来越快,龟头不断地伸缩,在填满子宫的同时,竟然还能不断点动花蕊。 丽姬觉得自己升仙了,舒爽,无比的舒爽,一种她想哭叫地舒爽。 此刻她想放下一起,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家族伟业,她都想抛弃,只想这升仙的快感。 背后之人,就是带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 她想一直这样沉沦下去,直到永远。 老僧大喝一声,佛音响彻,大鸡巴开始慢慢抽离。 丽姬顿时清醒,那种不想失去的快感,渐渐消失,骚穴越来越空虚。 她哭泣出声,大声浪叫:“佛爷,肏我,求求你……肏我的骚逼。” 老僧冷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婊子?” 丽姬疯狂了,只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着,低声说道:“奴家……奴家……是……婊子。” 出身高贵的她,从来没说过这种粗俗俚语,作为大梁顶级贵族,怎么可能与婊子挂钩呢? 老僧并不满意,他用大龟头只在骚穴洞口摩擦,空虚感,使丽姬觉得要被吞没了。 老僧挥起肥手,扇在丽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红色的手掌印。 他怒骂道:“骚货,大声点,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个烂婊子,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 丽姬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狱,也毫不犹豫。 于是大声浪叫道:“奴家是烂婊子,是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求佛爷让奴家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满是肥肉的脸上,邪异无比,他挺动大鸡巴狠狠撞入丽姬的子宫,丽姬快乐得大声浪叫。 老僧不依不饶,问道:“骚货,你愿意给我佛信众布施肉身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丽姬犹豫不决,堂堂大梁王朝顶级贵族,韩氏贵女怎么能和那群肮脏的下人交合呢,平时他们一根指头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来越不耐,又挥动肥手扇打丽姬肥臀,“啪啪啪……”淫靡声越来越响,而大鸡巴又悄悄往后撤。 丽姬骚穴想想夹住让她快乐的根源,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它的消失。 她惊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 于是哭泣浪叫,眼泪横飞,回头仰视老僧,喊道:“我愿意,愿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骚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 突然他又状如悲天悯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登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淼淼,老僧抽动越来越快,突然他猛地拨出大鸡巴,丽姬浪叫一声,一股骚水在浪穴中喷射而出。丽姬双眼翻白,快乐得晕死过去。 老僧意犹未尽,大骂一声,“没用的老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