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请不要这样…” 我蜷缩在狭窄破旧的床上,被身边的低沉的呻吟声吵醒。 那是与我同卧在一张破床上的高大女性,在双腿收起的情况下勉强斜着侧躺在床上,她是那般的健美高大,以至于她必须刻意收起四肢才能避免影响到同一张床上的我。 她的碎发显然没有经过像样的打理,粗糙、没有光泽;在她前发下的左侧额头上,刺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青色的阿拉伯数字“18”。 与健美女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趴在她身上、瘦弱佝偻、像发情的流浪狗一般的老头;他纤瘦的胳膊肘支着女人比他关节还要粗壮的小臂,一只膝盖支着女人充满肌肉的大腿,另一侧的手则是笨拙的解着他精致的下装。 女人显然不敢有任何动作,要是她稍有不慎,本能性地轻微挣扎,那么想必这老头瞬间就会凋零罢。 在一翻磨叽之后,老头终于解开了他的下装,露出了他被包皮包起来的褶皱的肉棒,他一边用他布满舌苔的舌头舔着女人整齐的腹肌,一边搓弄他充满褶皱的肉棒;可能伸长身体过度,肌肉有些酸痛,老头向后挪动身体、支起奴隶的大腿跨坐在床上,奴隶健美的腿至少有1.3米长,支起来的高度好像比跪坐着的老头都要高一些。 老头一边用左手撸动着他微微勃起的褶皱,一边用右手向下滑动,抚摸奴隶的右小腿,同时用他的舌苔舔舐着奴隶的左腿。 而有反应的奴隶只能用自己强有力的双手捂住自己略微皲裂的嘴唇,发出微微的“呜呜”声,显然,她害怕吵醒我。 殊不知我早已醒来,但是却恐惧地蜷缩着、眯着眼睛装睡。 我害怕老头,在我的印象里他永远是歇斯底里的、永远会让其他佣人去给我安排做不完的活儿;除了星区强制推行的全民义务教育,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劳作与体罚。 我是如此痛恨我的懦弱,以至于在母亲受到屈辱时,只能蜷缩着装睡。 随着老头指尖的下移,母亲的情欲逐渐无法控制,呻吟声也逐渐无法掩盖,强大的核心力量也伴随着情欲的上涨而衰弱,大腿也出现了摇晃;终于,我的视线也随着老头的手指移动到了母亲的髋骨,母亲健硕的大腿内侧竟然戍着一根圆木般的肉棒,那圆木如像我小腿般粗壮,圆木下则是甜瓜般硕大的阴囊。 老头掂起母亲的蜜瓜,用他干裂的嘴唇吮吸母亲铃口上的蜜汁,随着蜜汁的吸入,老头原本耸拉的褶皱也如春笋般冒出;老头年轻时肯定是情场的好手,他在调情手段高超的同时底子也算不错,尽管如此,老人完全勃起的肉茎和母亲相比也如孩童一般。 老人左手托起母亲的大甜瓜,右手则是扶起自己青筋暴起的肉茎拱腰顶向母亲的梢鞘底端;母亲早已进入癫狂,已经顾不上熟睡的儿子,强劲背肌顶起身体,健美的双腿如铁钳般夹住老头羸弱的腰部、将老头举起主动顶胯迎合着主人的抽插,双臂则是环抱在胸前,用手指揉抓着自己坚挺的乳房,俨然将老头当作了自己的泄欲工具。 伴随着母亲如野兽般的性爱,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麝香气息,我胯下的发育不完全的小肉棒也可耻的硬了,内裤也被尿道口涌出的液体所浸湿。伴随着母亲大腿的“龙旗运动“与老头的不断顶跨,老头终于进入了高潮,随着一阵抖动之后身体就软了下去。母亲无心对待瘫软的主人,将他轻轻的用腿搁至一旁,老头的人工智能助理则托起他,用他的大衣勉强遮盖住他令人生厌的枯瘦肉体,运出了我们的破屋。 而母亲的情欲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左手握住圆木开始有节奏的撸动,右手五指并拢成钻像蜜瓜下钻去,双膝跪坐在破床上弓着腰部,将满是汗水的脸庞向我靠近。 ”我一定会把你养大的,我的考尔。“ 说罢,圆木中喷射出洁白、浓稠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