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府议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额上两个大字:闻登。亭内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缝制,用锤敲击,所发之声庄内遍闻。 此闻登鼓是老太爷所设,常有两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紧急事务绝不可随意击打,否则先将这两名士兵处死! 击鼓人也要视情节严厉处罚,轻则断手脚,重则丢性命! 我们听闻登鼓响便知发生紧急要事,忙穿戴整齐先命仆人将院内死尸拖出处理,这才拥蹙着老爷来至议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内。 刚坐下,见外面两人架着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浓眉细目,军帽歪戴,军装破损,灰头土脸还缠着纱布,竟是受伤! 此人便是二爷冠甲,左右两人是他手下兵头苗三提与邓焕七! 老爷见了忙起身问:“二哥!怎这般狼狈?来人!看座!……囡缘!” 囡缘忙应了声,疾步上前查看伤势。 有仆人搬过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难尽!……唉!呈银……被人劫了去!” “怎讲!?”老爷一听,皱眉瞪眼怒问。 我们在旁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往日呈银皆由内军八队轮流押送,只因这次剿灭慧觉寺,内军倾巢而出,故押运呈银之事便耽搁下来,老爷原本并不担心,只因若是呈银送至财政司,有时效约制,而今后直送督军府,故早几日、迟几日也可。 依老爷之意,只等内军收兵后再行押运。 不想,冠甲听闻此事自报奋勇,在老爷面前夸下海口,率外军二队部分人马押运,却被劫! 要知此番押运的是二十万两! 非是小数! 囡缘处理伤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庄打尖……便有毛匪骚扰……起先未曾理会……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气冲头,忘了三弟嘱托……遂率兵追击至柳霞岭……突然一声炮号……涌现无数灰衣蒙面士兵,顿将我们赶至岭上,团团围住……但未进攻……我等几番想冲出去……皆被压制……只等黎明敌军便撤去了……再赶回大柳庄……守护呈银的士兵皆被杀死……银车也不见踪迹!……” 老爷听罢一跺脚!愁眉紧锁竟说不出话。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老爷叹气:“临别我一再嘱咐!你怎就忘了!” 冠甲低头无语。苗三提在旁道:“二爷也是剿匪心切,带兵追击误中敌人诡计……” 念恩斥责:“你与邓焕七皆是兵头!二爷遇事则迷,你俩为何不劝阻?!” 邓焕七忙辩解:“我俩苦劝!只是二爷……唉!” 老爷摆手:“不必多言!只议接下来如何!” 众人无语。 半晌,我在旁道:“老爷,依贱妾之意,应如此。首先,呈银之事不可耽搁,从速再备二十万两送至督军府,此事可交于宝芳姐与香卿。其次,依冠甲所述,敌人狡猾异常,冒充毛匪骚扰,使计调虎离山,在柳霞岭却又围而不攻,但又无法突破,那边劫掠银车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风声,事毕后迅速撤离,依此种种情形,可见绝非平常毛匪!此事交于贱妾查清。另,九妹与婉宁既已受封职位,则还要回东大集部署,也拖不得。” 老爷闭目倾听,频频点头:“我等遇事慌乱,幸有美娘在旁,总算捋清条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苗三提与邓焕七速带二爷回去休养疗伤,亦不可因此疏忽保护作业组之责!九妹、婉宁连夜率本部至东大集,公布税法、征召衙役、安抚百姓、留下守军后回庄复命!劫金之事全权交给美娘!宝芳、香卿速准备呈银二十万,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运至督军府后回庄复命!今夜无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防范偷袭!” 我们齐声应了,随即散去。 回到锦绣阁正要吩咐红袖唤上官北,不想她递给我一信纸道:“二奶奶,这是上官北呈上来的。” 我接过来看,大意是说他出庄探寻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庄。我看了心里高兴,只安心等待。 又过几日。 九妹、婉宁已回庄复命。这日,我刚伺候老爷用晚膳便有红袖来报,说是上官北正在院内等候。我忙向老爷告假。 锦绣阁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裤褂背后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样,凤尘仆仆站在面前。我打发红袖、红烛出去,屋内只剩我俩。 他微微躬身低声道:“禀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治下,汤善友、孟锦双二人!” 我听了皱眉问:“此情可坐实了?” 他点头:“已坐实!现呈银就在刁家镇中!”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信纸双手呈上:“这是详情,请二奶奶过目。” 我接过在灯下仔细观瞧,心中暗恨! 只听他低声道:“小人还查明,二爷外军之中有刁家镇潜伏奸细,押运路线均事先摸清,故而敌军才能从容部署劫银成功。” 我听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对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这奸细先不必惊动,日后还有用他的地方。” 转脸,我笑:“小都!你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赏你金条两根!……” 本以为他会谢恩欢喜,谁知却摇头道:“您屡次褒赏,金银颇多,便是赏我金条也无用。” 我听了笑问:“那你讲,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赏你!” 他欲语还休,张张口却又不出音。 我皱眉问:“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讲来便是!” 他低头躬身:“所想之物若说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 这话更让我云里雾里,眨眨眼问:“噢?到底何物?赏你还不及,怎会抽你鞭子?” 他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两件肉物一用!” 我瞪着他问:“哪两件?” 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与屁眼……” 我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娇嗔:“臭小子!果然该抽你鞭子!” 他忙跪下道:“我错了!您只当我胡言乱语!再不敢了!” 看着他满身风尘又于心不忍,毕竟是我一手栽培,屡立战功。 叹口气,我道:“起来吧!”他这才站起。 我看着他问:“若是我借你这两件,你作何用?” 他先一愣,看看我,随即低头:“不敢想……” 我笑骂:“呸!还说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会脱口而出?羞也不羞!” 随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会不知?淫女子只认肛眼,必抽出屎来,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这两样,可是要如此做淫?” 他不言语,只略点头。 我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规劝:“小都,虽说男欢女爱,做淫时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户才是正道,后庭肛门屁眼不过略作调剂之用,怎能主次互换?本末倒置?” 他听了道:“我早听人说,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顺滑,常常被淫……” 这话让我粉面发烫,轻拍桌子道:“休听那些下人们传闲话!……不错!二奶奶我的确常被淫肛眼,可当时情形你知否?只因宝根众多,将我团团围住,不停索欢,而口、户均被占满,故才献出肛眼任其淫奸取乐!……” 他追问:“而后如何?……” 我顺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儿……”刚说到此,一想不对!可再改口已来不及! “啪!”我粉面通红,拍桌微嗔:“臭小子!胆敢用话绕我?!想是皮子刺痒!非要让二奶奶赏你一百鞭子?……” 他低头无语。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当!当!当!”轻敲三下,随即斥:“愣着作甚!还想气我?速退下!” 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头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银牙轻咬下唇,心中又爱又恨…… 随即叫来红烛、红袖对她俩吩咐一番便起身回书房秘报老爷。 还未出院,前面传话下来,老爷已用过晚膳,现摆驾观潮轩,我听了忙赶过去。 内府后园奉心湖。 老太爷将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随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岛,岛上筑有金库,四面栈桥相连,每月初一,金库开启,将炼好的金块入库封存。 这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台楼阁,观潮轩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时,除宝芳、香卿押运呈银去省城未归外,众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门打开,老爷对窗而坐,面前桌上摆满各色水果、美酒,边饮酒边欣赏景色。 我见并无外人,凑近轻语:“禀老爷,贱妾现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汤善友与孟锦双二人!” 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 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 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 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只因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周边大小匪患消灭收降,自此壮大势力。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 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灭慧觉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覆盖集镇皆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略,一鼓作气剿灭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的木马,雕刻栩栩如生。 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厚厚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大红兜兜坐在床头半躺假寐,顺手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三更刚过,便听楼下门响,我心一动,轻轻坐起。不多时,楼梯脚步声,门开处,上官北闪身而入。 他也不说话,规规矩矩站在面前低头无语。 见他进来,喜忧参半,我有意逗他,问:“深更半夜你来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这闺房是禁地?擅自闯入者断手断脚?” 他低头轻声回:“白天临别时,您用手敲击桌面三次,分明是让我三更过来,只求二奶奶将嘴和屁眼赏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机灵,善解我意,轻笑:“臭小子,算你机灵!但只此一次……我且问你,借这两样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红,似是兴奋,忙回:“谢二奶奶赏!我先将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净……而后淫肛淫口不停对调……” “你!……快住口!羞不羞!亏你还真说得出!……”我粉面通红,抬手指单子马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摇头。 我道:“此物唤作『单子马』,掀开马背,我自钻入,合上马背,头、臀从前后露出,你只需站在后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圆盘有精巧滚轴,若想淫口时,只轻推马身便可转动角度,无需来回走动,你……可明白了?” 他点头赞:“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设计出这般精巧淫具!……” 这话更让我羞臊无比! 微嗔:“还不快住口!……你当二奶奶我是何人?!闲来无事一心只设计淫具?!这……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男子所设!专用来淫我们女子取乐之物!……想我们女儿家皆是人品高贵、德行高尚,犹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莲白藕!却被你们这些污臭男子任意摆弄!淫奸去火!又造出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们身上!每每还要迎合你们做淫做贱!讨你们欢心!……你……你怎不知耻!” 他听了忙跪下:“是我错想,误会二奶奶您了!” 我压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贵?!又兼天姿国色,想淫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这娇嫩玉体、香滑肌肤岂是凡夫俗子所能见识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来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见时辰不早,看着他:“速脱衣裤我看……” 他起身迅速脱光,只见皮肤细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几分气势! 借灯光细看,却也粗粗愣愣长度可观,宝冠鼓起充盈,鱼嘴微张,从中流出透明黏液,宝根不时一沉一挺,似是对我招呼! 我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走到单子马前掀开马背跨腿钻入,伸脖、撅腚摆好姿势道:“可合上马背。” 他忙合上,只见我头、臀露出,好似匹母马。 他来到背后跪下,双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轻道:“怎如此柔软嫩滑……”随即轻轻分开两片粉臀,露出后庭肛眼。 “二奶奶!……我……”他口中嘟囔,瞬间将脸埋入,用嘴盖住,舌尖钻进不停唆舔。 “嗯……”我轻哼出声,只觉腚眼被他钻探,又酥又痒似有蚁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横流,乱哼不止,轻问:“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 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异味儿……二奶奶可是吃咸了?……” 我道:“昨儿老爷赏下一道汤菜『猪骨炖乌鸡』,那汤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 他点头:“那便是了……”随后将里外唆舔干净,舌尖下移寻到户门舔吮蜜液。 我被他戏得起性,只央求:“速将宝根送入户内,先淫百余,而后……许你任意胡来……我自为你唆根……品咂咸淡……” 他忙应:“得令!” 起身摆好姿势,那宝冠寻至户门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蜜水充沛,宝根顺滑无比,犹如泥鳅钻洞,来回抽送其乐无穷! “嗯……啊……哦……嗷……”我随他前后晃动,粉臀追逐,不停吞吐。只心里喜欢他,不忍施展淫术。 足抽了盏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却不曾停歇。 我喘息问:“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认肛眼?为何抽起来没完?……” 他轻声道:“二奶奶肉户紧缩顺滑……抽送间舒适无比!……我竟忘了正题……”言罢放慢动作缓缓抽出。 轻提宝冠寻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来就深至根柄。 “嗯……啊……”我得他深探,不禁轻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测我深浅?……需知里面货多!……当心着了我的道!……” 他也不语,反而上下左右轻轻摇晃使宝根在内不停搅动。 “啊……噢……咦……嗯……”粉嫩腚眼似如花开,花心小嘴紧含着粗壮宝根。 晃动多时这才轻抽慢送用那宝冠摩擦肠壁。 “噢!……噢!……”我淫哼着,抖动粉臀追夹宝根,好似『关门留客』。 “咕啾……咕啾……”依仗肠油润滑,他来来去去毫无客套。 “噗滋……噗滋……”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言罢再用力,终被他抽出黄屎。 “卟……”他抽出宝根高高挑起,只见根茎上油油腻腻沾满黄白,尤其那宝冠头上星星点点,鱼嘴处竟顶着块软黏之物。 “咔啦啦……”滚轴响动,伸手轻推马身,转动角度,使我粉面正对,随将宝根送至嘴边。 我秀眉微蹙,只闻阵阵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刚要开口说话,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张开似要尖叫,他却顺势将宝根送入,我被他捏鼻无法呼吸,只得张口迎根,随即香舌乱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时,他才放手抽出宝根笑问:“二奶奶可品出咸了?”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糊应:“似是咸了……” 他笑声中推转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转来转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淫得心服! 直至最后,他不停抽送淫口,终赏下宝精由我吞咽。 事毕,外面金鸡报晓已是天明。上官北退下,我未再睡,唤来红袖、红烛伺候梳洗打扮随即赶往书房侍奉老爷早膳。 过后,又请婉宁、佳敏、囡缘回院秘议,直至晌午。 转眼十来天光景,仍未见宝芳、香卿回来,我则用这段时间教习红袖、红烛使枪驾马,又教她们如何搜集情报培植亲信,每日倒也过得充实。 随后,有宝芳兵头叶胜楠捎来书信才知原是被督军徐北山留下日夜淫宿,还需半月才能回庄。 既如此,我也无需等她们回来,请示老爷后,开始按事先谋划行事。 这日定更,我带红袖、红烛出庄赶奔冠甲本营。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士兵往来穿梭不敢大意,岸边灯笼高挑亮如白昼,数百人一字排开筛选金沙。 不多时,远望前面有所大宅院,临河而建,门口灯火通明,两队士兵站岗。 此处便是冠甲本营所在。 士兵们见了我,纷纷行礼致敬,我略点头,下马,步入宅院,只见中堂门大开,冠甲居中而坐正与兵头说话。 邓焕七眼尖,忙迎上来行礼:“二奶奶怎来了!” 冠甲见我,也忙站起来问:“二姨怎来了?快坐。” 我坐下,回首吩咐红袖、红烛:“你俩门外设岗,任何人不准入内!” 她俩应了声退出去,关好门。 堂中只剩我与冠甲,他看着我憨笑,我白他一眼悄声道:“夜间来你处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别想歪了!对了,你伤势可好些?” 他笑:“好多了。二姨来我这里当然有事,但既然人都来了,若不淫你则对不住……” 我听了粉面通红,啐他:“呸!真亏你说得出口!想当初老太爷活着的时候,你和冠臣在庄上,我们八姐妹少伺候你们了?现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军统帅杨家庄二爷!老婆、美妾众多,怎么还惦记这个?” 他乐:“二姨这话谬得很!咱们乃故交,论起来我老婆、小妾排位应在你们之后,我这人念旧!上次大姨宝芳路过我这里讨口水喝,我淫她一番。还有,四姨婉宁前阵子借我十几匹军马,我又淫她半日……” “行了!还不快住口!……”不等他言罢便被我打断,狠狠瞪他一眼道:“我们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错!雁过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话,抬身将军裤脱下,双腿高举露出宝庭道:“二姨快来!扒腚钻眼,舔根唆冠,待动性了,咱们边淫边谈。” “你!……唉!”对他,我实在无法,只得面前跪下,双手分开宝庭露出宝眼娇嗔:“真拿你没辙!正经事儿干不了,专想这些!” 凑近微微一闻,有些异味儿,抬眼望着他问:“这腚眼可是没洗?你怎知我今夜会来?” 他笑:“此乃天意也……” 我啐:“呸!……”言罢,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细品细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无双!……真妙!”他仰面轻哼,舒爽无比。 钻舔多时,我又上移将一对宝卵分别含住吮吸,此时宝根硬挺已然动性。我忙从下向上舔舐宝根,含住宝冠吞吐。 “啊!……哦……”他放下双腿将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撅粉臀。 他从后扒下军裤,扬手便赏下一巴掌“啪!”臀肉乱颤,香风四溢。 “嗯!”我轻哼出声,肉户内蜜汁流出。 他用宝冠先在户门上蹭摩一番,待沾满蜜液才徐徐给入,直没根柄,而后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仰起,来回抽送不停。 “二姨肉户亦如处子……如此紧滑……实难想象!……真美……”他轻抽慢送不住夸赞。 我被他拽住发髻,仰着脸,身子随他动作前后摇晃,娇喘道:“既如此……你痛快淫我便是……” 他忽问:“二姨有何正事?……讲来……” 我道:“我且问你……你军中可有个传令官……叫做韩元清的?……” 他点头:“确有此人!……那小子还算机灵……会讲话……我几月前提拔他……” 我冷哼:“……他确是机灵……只机灵过头……乃是刁家镇派来咱家卧底……” “怎讲!”冠甲突然宝根一送到底,停下动作怒吼。 我被他顶得前蹿,又被拉回,只觉户内宝冠突入花蕊中,顿感酸麻舒爽!忙娇声道:“……你切莫急!……听我讲完……” “你讲!……你讲!……”他喊了两声,用宝根结结实实抽送数下,我粉臀一阵哆嗦,花蕊中喷出几股阴精。 我颤抖道:“……此人……乃刁家精心安排……潜伏在咱家的眼线……嗯……你为人老实……又怎能分辨……原本也无谓……只上次咱家呈银被劫……皆是他通风报信……” “卑鄙小人!……我必将其碎尸万段!……”他边吼边加快动作,那宝根进进出出摩擦户内嫩肉。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当做那韩元清……出火解恨!……痛快淫之!……”我仰面尖叫暗中吸气施展淫术。 “啪啪啪……”肉碰肉,脆响声声。 “好!……看我如何将你挑落!……”他再加力,那宝根好似钢枪,挑得我娇声乱叫! “二姨!……好美!……”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户内宝冠乱跳乱射。 事毕,我俩穿好衣裤重新落座。 他看着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畅!” 我白他一眼:“怎讲?你那老婆、美妾不能让你酣畅?” 他摇头:“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过是个肉壶罢了。” 我冷哼:“我们姐妹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肉壶,想做淫时拿来发泄去火,你当我不知?” 他憨笑:“只是二姨这肉壶高贵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 我笑:“你知道便好!谈正经事吧……” 他点头,我道:“这韩元清还有大用,你切不可流露出丝毫异样,明日,你带他和兵头来庄上,咱们演出戏给他看……”说着,我凑近在他耳边轻语一番。 翌日。外府议事堂。 我坐正中,婉宁、佳敏、囡缘、冠甲侧陪,冠甲身后站着三位,除苗、邓二人外,还有一人,满身戎装,中等个头儿,倒也生得面容俊俏,只是眼神飘忽不定。 此人便是韩元清。 我暗中观察,心下拿定主意,看着冠甲道:“宝芳大姐从省城捎信来,说是徐督军急用白银十万,命咱家速速送到,现已备齐,只是这押运之人还未定下。今日请冠甲来,亦是商议此事。” 冠甲听了满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运呈银被贼匪劫去,至今未破案!此番押运,还请另选他人,我再没脸接差事了……” 我故作为难,皱眉道:“如此……可难办了……只因老爷传谕下来,要我与婉宁、佳敏、囡缘三位妹妹即日各率所部剿灭回子队马跃溪……宝芳、香卿又被督军留在府中未归,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庄上护卫本营……岂不是……无人可用……” 这时,婉宁道:“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银被劫本也情有可原,怪只怪贼匪太过刁钻狡猾!你误入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会再上当?况且贼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 冠甲听了摆手:“四姨如何说,我也不敢接这差事!……” 我暗中偷观,见那韩元清微微皱眉,似是焦急。 我故作生气道:“冠甲此言不妥!你我皆为咱杨家之将!理应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应该,只因失误一次就畏首畏尾是何道理!岂不是因噎废食?……当下正是用人之际,你应当仁不让揽下差事!怎能退缩?” 他听了低头,沉默无语。 邓焕七在旁道:“二奶奶!若是接下差事,我与老苗必定全力护卫!再不出丝毫差错!” 我笑:“冠甲!你听听,你手下兵头都识此大义!你身为主将又怎能落后?” 冠甲突然一跺脚,大声道:“那便好!请二姨将差事交给我!此番押运我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再偷观韩元清,见他愁眉舒展面有喜色,心中知他已上钩。 随即吩咐:“来人!抬银子!” 堂外献州与大勋应了声,随即命士兵抬来十个箱子,打开箱盖,码放整齐,白银十万。 我道:“冠甲可回去,挑选精锐士兵五百,备齐枪械弹药,三日后先来庄上提银,随即出发!” 冠甲听了略沉吟,问:“二姨,此次押运走哪条路?” 我故作沉吟,大声道:“依我之意,还走大柳庄便好!” 他疑惑问:“上次便是在大柳庄失手,为何还走那里?” 我笑:“贼人在大柳庄得手一次,料定我们必改变路线,此番却偏偏再走,必让贼匪料空!反而安全!” 他恍然大悟点头:“如此甚好!就依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