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滚滚,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 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奸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寻欢做爱,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在房事上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的美妙肉体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欲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尽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性的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成熟肉体内的性欲,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过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冲毁,一辆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没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殷勤万分。他向我介绍时激动得唾沫横飞,以致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口水溅到脸上。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啊,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 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什么天使惹祸来着?”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娇憨可爱的小护士,那部连续剧里后来那位年轻英俊的医生舍弃了院长高雅的女儿,死心踏地地爱上她的那个女孩?她演的那个漂亮单纯的小护士我也喜欢极了,最喜欢她傻傻的样子,甜甜的小嘴嘟着,闯了祸就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相信看过那部戏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您还是不知道这位中国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们就没话好说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李,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让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呼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脏,还有蛆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李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没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 翘翘的浑圆小屁股使劲一扭,袅袅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线杆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没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 说着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 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 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地说道:“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 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李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 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乳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渐渐地克制不住地蠕动起来,似乎毒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别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之下掩盖的就是这么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纯纯的小美人联系在一起,我厌恶地踢了她一脚,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给我。” 我冷冷地说道:“那好,你先把衣服脱光,给我含一含鸡巴。” 我粗俗的语言此刻已经无法唤醒她的自尊,她像战士听到了冲锋的号令,忙不迭地脱起衣服来。我忙关好门,插上门闸。 回过头来,她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儿的娇美玲珑的胴体,胸前一对丰盈的乳房呈现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长,但腿形优美滑润,屁股圆圆翘翘的,一身鲜皮嫩肉吹弹得破。纤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阴部一团不算茂密的阴毛软软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饥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儿,说:“爬过来,先给我舔一舔。” 她的身子颤抖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过来,一双因为得不到毒品的满足而变得酸软发抖的小手急迫地解开我的裤子,裤子顺势滑到脚跟,她双手握着我的阴茎就往美妙的小嘴里送。 李小姐的口腔里热辣辣的,嘴唇已经有些发干了,她的头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套弄我的阴茎,死命地含吮我的龟头,把她难言的痛苦发泄在嘴的表现上,那种疯狂,就是做了几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这么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来。 她赤裸着丰盈优美的身子,跪在我身边的地上,两只手握住了我臀部结实的肌肉,鲜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着活塞动作。这么年轻、漂亮,拥有很大名气和身份的女明星,在这散发着潮湿发霉的山村仓库里卖力地为我口交,看着那张电视上娇憨可爱的清纯脸庞在我的胯间移动着,从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诱人的乳沟是那么性感迷人。 我的兴奋使阴茎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里,她的动作由于身体的难以克制,渐渐粗鲁起来,火爆的动作不时使她的牙齿滑过我的阴茎,产生疼痛的感觉,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难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进她喉间的阴茎,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点害怕起来,生怕这娇美身材的小美人疯狂中真的把我的阴茎一口咬下来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头,说:“够了,够了。” 随手递给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抢骨头的小狗,一把抢过去,拿着注射器,趴在地上,就着昏黄的灯光熟练的吸药,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裤子,脱去了上衣,跪在她的身后。李小姐的臀部浑圆丰隆,肤色亮泽,肌肤紧绷绷的很有弹性,抚摸起来滑腻柔嫩。我顾不得细细品味,把坚挺的阴茎从后面臀缝间插进她的小穴,开始挺耸起来。 她的小穴还没有多少水,想必插进的一瞬间她娇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闪着兴奋的光,看着药液从纤秀的手腕推送进体内,对我的操弄毫无所觉。 她的小穴很是紧密,我扶着她窈窕的腰身,撞击着她那两瓣儿雪白丰腴的臀肉,在柔软火热的小穴里抽送着。李小姐被我干得前仰后合,却只顾忙着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为受挫,我生气地拔出阴茎,对准她小小的,缩成一涡菊花的小屁眼,使劲一顶,屁眼太紧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龟头顶得臀眼动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沟里。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干她娇嫩的小屁眼,药液快输完了,她嘴角微张,兴奋地直流口水。我使劲拉了一下她的纤腰,让她的上身抬高了一点,再次把粗长的阴茎滑进了她白嫩嫩、圆溜溜的屁股沟里,顶在浅褐色的菊涡上,向里一用力,粗大的阴茎“噗”地捅进去一半,圆圆紧密的孔道挤压着我的阴茎,那种压迫是柔软的、绵密的。 我捧着她粉嘟嘟的嫩臀,继续一使劲,整根鸡巴齐根没进了她的肛门,肛门口的括约肌像紧紧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鸡巴根部,勒紧了输卵管,简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声,直起了腰,双手撑在地上,脱力的娇躯软若无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紧窄的谷道内快速地抽插着,她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屁股,被我顶耸得摇摇晃晃,两条粉嫩的大腿还强力支撑着。 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荧幕上穿着合体的护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却毫无保留地贡献给我了,在这个晚上,我竟然占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个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着,细小的屁股孔道渐渐适应了我的抽插,一种受虐的兴奋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声,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忘情地抽送,干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身材娇小玲珑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眯着美目,秀气的眉毛拧结着。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干一边问:“你早不是处女了,在电视里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其实淫荡极了,是不是?你被几个人干过?快说。” 李小姐一边向后逢迎着屁股,一边低低地嗯着,小声辩解说:“我没……嗯……没有,我只被两个导演……哦……哦……轻些……还有一个大牌明星干过,真的……” 我一边挺耸,一边叫:“骚货!你这个小骚货,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随着我的喊声,身子一阵哆嗦,我的阴茎迅猛地撑开她娇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顶到了尽头,在她温暖的直肠里喷射开来。 第二天,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又变成了那个清纯俏丽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员,乖乖巧巧、娇憨可爱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谁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荡、下贱。 她今天换了件蓝格短衬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紧紧地包裹住她俏挺丰圆,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屁股,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爱的上翘的嘴唇,整个人就像清新脱尘的小仙子,又像一块无比诱人的蓝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时地盯着她双腿间牛仔裤交叉的终点,那微微贲起的阴部,圆圆的,翘翘的美臀,还有衬衣映衬出的娇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时,俏脸上一红,那双明亮、灵活的眼珠总是及时地闪避开我灼热的眼神。那副娇羞、可爱的表情使我心里对她更加鄙视,暗暗转着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头。 她只要一天不离开这里,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我玩弄,一旦她离开这儿,恐怕我给她舔屁股的资格都没有,这种认知使我尽情占有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别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奸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滚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 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 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李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克扣这些钱,去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了个鱼杆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没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婊子,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毒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娇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脚一放下去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来,惊叫一声:“哇!好凉!” 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墙根下松软的泥土里有许多蚯蚓,我已经挖了几条,弄了一条串在鱼勾上,甩进了盘旋着漩涡的河水中。 李小姐讪讪地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扮演医护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边。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 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李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已一个大明星,平日里众星捧月一般,现在被我一个乡下人作践,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横了她一眼,说:“来,坐到我怀里来。” 她犹豫了一下,我冷笑着说:“你是大明星是吗?你很有面子是吗?好,少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不过来拉倒,咱们看看谁求谁。” 清纯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辩解:“现在天还亮着呢,我……怕被人看见。” 我说:“对面鬼影子都没有,我的房子后窗是堵死的,谁也看不见,咱们过来的那条小道你也看到了,谁能来?” 她听了,不想过来,又委委屈屈地向我这边蹭,到了我身边,我展开双腿,让她坐到我怀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没,她不紧挨着我的怀抱,就要把双脚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劲往我怀里蹭,圆润结实的臀部紧紧顶在我的双腿之间,顶在我那团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紧了她的纤腰,把鱼杆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她的胸脯,揉摸着胸前一对玉兔。她的乳房柔软极了,却又很有弹性,这样被我揽在怀里抚弄,而且还是个举国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她毒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 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曲线玲珑的美臀在我怀里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觉到了我勃起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我的阴茎在裤里也撑得难受,我悄悄松开腰带,把裤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来的大肉棒被夕阳下的微风一吹,舒服了许多,我让阴茎直挺挺地站着,贴在她纤柔的后腰上。 我的手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腻的感觉,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裤很紧,所以没有系皮带,我解开扣子,手掌贴在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会儿,继续向下探,按在她两腿之间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我的手摸到一丝柔软的阴毛,再探进去,就摸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我的手指往里轻轻一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我兴奋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开始热了起来,阴唇里的小穴慢慢地渗出淫滑的湿液,她两条匀称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松开,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我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手指在小穴里有限度地插弄着,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紧,夹住了我的手指,那种阴唇内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夹紧的感觉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时我竟不舍得抽出手指,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说着手指弯着在她的嫩穴里抠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颤,提着的鱼杆又沉进水里。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顺从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腻腻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也顾不得解开的裤子露出白晳的小腹皮肤,好在她的臀部够圆够翘,撑住了牛仔裤不至于滑落下去。她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道:“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 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我把心一横,恨铁不成钢的念头使我虐待她的心思占了上风,我伸出一只脚去,冷冷地对她说:“舔我的脚,每一根脚趾头都给我舔干净。” “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舔阴茎她可以理解,毕竟为了谋个好角色她也给权势人物舔过,可是我这个要求就有点变态了。 我看她犹豫着,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两根指头拈着,举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说:“我数到三,还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里,1……2……” 李小姐不敢再迟疑,赶忙扑过来,抱住我的一只脚,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张开红润的双唇,把我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温润柔软的口腔分泌着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腻温暖起来,我不知她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尽管脚趾不能带来多大的性兴奋,可是这样一位妩媚动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这儿给我这个在城里随便是谁就可以给我气受的小人物舔脚趾头,心里的成就感满足到了极点。 我的脚在河水里冲过,但是还有些泥痕,她漂亮可爱的小嘴丝毫不敢嫌脏地吻着,用红润细巧的舌尖舔着,她一只脚还没舔完,兴奋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横过身子,平躺在堤石上面,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来,她仍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娇羞得颊上一红,还是走过来,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纤纤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对准她胯间的幽秘峡谷,缓缓向下坐。 两条优美结实的大腿因绷紧而显得更加丰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狭缝若隐若现,让人血脉贲张,不克自持。 粉嫩的阴唇随着我阴茎的插入,柔软的嫩肉随着向里陷了一下,又弹回来含紧了我的茎根,晶莹的淫汁从翕张的桃源秘洞里流淌出来,将我坚挺的肉棒润滑得油光铠亮。 蠕动的嫩穴随着她轻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渗流出来,沿着我的阴茎流到我的阴毛、阴囊上,凝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倒浇蜡烛吧,果然形像贴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着,小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压抑着冲动的叫声,一对玉兔似的嫩乳随着她的起伏上下跳跃着,下面那张小嘴时而调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时而又研磨着套到根部,整个轮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荡地划着圈儿,为了早早让我发泄出来,看来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了。 我顺势把垂在身边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泼河水,泼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话说:“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 冰凉的河水洒在她的酥胸、嫩脸上,水珠淋漓,果然娇媚异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娇躯一颤,小穴里也猛地一缩,就像一只小手握住我那儿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来,看来她常常健身,蹲着身子这样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还能坚持,虽然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却未见稍减。 窄紧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圆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负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两手死死抓住她一双纤秀的足踝儿,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我愉悦地躺着喘气,她也软绵绵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对娇美的乳房奶头抚在我的胸口上。 当我把杜冷丁给她时,她的精力仿佛奇迹般地恢复了,马上趴在那儿,无耻地翘着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们穿好衣服时,天已经快全黑了,我们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条鱼,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头闪出一个人来,嘿嘿地冷笑着,我吓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跃,一下子钻到我的怀里。 我觉得笑声有些耳熟,定晴一看,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张丑恶狡猾的老脸越走越近,眼里放出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气,低声问:“曲林子,你来干什么?” 曲林子阴阳怪气地说:“我来找站长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马,嘿嘿嘿嘿,想来到看到这么精采的一出好戏。” 他舔着嘴唇说:“你给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儿有一手,本想捉奸捉双,想不到抓到一条大鱼。” 他涎着脸看李小姐,那口黄板牙使李小姐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曲林子挤眉弄眼地说:“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画上的人儿似的,听说还是很有名气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许站长,从今以后俺再也用不着给你装孙子了。大明星,你要让我替你保密,不丢人现眼,只要答应跟我睡一觉,再替俺办个城市户口,给我一笔钱,咱们就两讫了,怎么样?” 我又气又笑,这个乡巴佬想什么呢,以为自已捡到金山了?转念一想,李小姐这么有名气,这些对普通农民来说不亚于天方夜谭的事没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这种贪婪成性的人,怎么可能满足?李小姐壮起胆子,厌恶地说:“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我和许站长在这儿钓鱼,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小心我告你诽谤,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连我都没想到她小穴里淫水都没干呢,可以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况我是亲眼见的,你是个闺女家,不可能不要名声,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说,看看谁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认,胆气一壮,冲上去给了曲林子一巴掌,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敲到我头上来了。” 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领和我撕打起来,我们俩在泥泞的草地上乱滚,滚了一身的湿泥,这枯瘦的老家伙倒是有几把力气,居然把我压在了身子底下,掐着我的喉咙咒骂着。 我刚刚做完那种事,原本就体虚无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着眼前越来越黑,忽然他一松手,一头栽倒在我旁边,我呼呼地喘着气,看见李小姐手里搬着块大石头,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手在趴着不动的曲林子后脑上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全是血,忙回头对傻站在那儿的女人喊了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石头扔了。” “噢!” 李小姐慌慌张张地答应一声,神态像极了她在电视剧里装憨卖傻时的俏模样。我看她要把石头扔到房根底下,气急败坏地叫:“往哪儿扔?扔河里。” 眼看她费力地把石头扔进水里,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也不知还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也推进了河里,他的身体在河水里滚了几下,顺着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惊讶地叫了一声,捂住了嘴,我恶狠狠地对她说:“别嚷,你已经把人给打死了,传出去咱俩谁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俩就钓鱼来着,什么也没见过。”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道:“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 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妈的恶心死了。” 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 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厕所,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 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了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 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她迟疑了一下,跟了进来,门虚掩着,我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她耸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张惶地从裤档里掏出阴茎,说:“快,给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脸蛋上说不清是种什么表情,但她还是低下头,在我的阴茎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几下,又用温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声说:“谢谢你了。” 转身走了出去。 我捡了一筐水果,掩盖住顶起的小帐逢上,给她递到车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红有些不全了,意会到那鲜艳的口红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阴茎时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着那红润的嘴唇,心儿一荡。 她避开我的眼神,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俏脸上挂上一片红晕,说了句“再见”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了。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陆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艳艳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 呼!从早八点半打到现在,晚五点半,总算做完一篇。 下一篇,是我的小雁儿,又是继玉儿嫂之后我一个喜爱的角色,要用点心写,而且狠狠心,打算让我的小玉儿伤心一回,感情纠纷不能写这么快了,况且总在石上、水边做爱也爱着凉不是?休息~~~~~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