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天边被染出一抹血红,南方战场上残垣断壁,破碎的盾牌满是血迹,折断的锈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遗忘在那里,然而这一切,和中都城没有任何关系,夜幕落下,对她们而言才刚开始。 灯火阑珊,中都城又重现每日夜晚的歌舞场,曾经大金国的国都,金国亡了之后被蒙古国占去,如今也恢复昔日的繁华,而在中都城林立的妓院之中,有两位名妓就藏在其间的春风阁中。 少女身着紫纱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颜,从身后看去能透过细如柳枝肌肤若雪的裸背,向下还能看到娇嫩的屁股。 那双纤细玉手中指戴着西域胡人夫君送的指环,准确地说是一体金手镯连接金指环,指甲修长涂抹的艳红,在桌面打开脂粉匣,拿出一张唇脂,抿嘴含在双唇中间,抿出一片鲜红,又拿出一根金簪,先将头发盘到脑后卷曲起来,再用金簪穿过,形似两片荷叶梳得一副翻荷髻。 上过妆起身,双手提起肩头紫吊带,轻轻一拉,纱衣从身上滑落,一丝不挂站在原地,端详镜中的自己,原本少女般灵动的身躯也走了形,乳房被客人摸大了两圈,屁股也比刚来时肥了不少,原本被妈妈嘲弄整日绷紧的屁股如今也有了弹性。 “娘亲……您打扮好了吗?客人快要到了。”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闺中的少女回应让门外再等等,拿过床上的红肚兜将红绳系在脖子上,什将两侧红绳拉到背后系好,披上红色霓裳,胸襟敞开露出肚兜,特意用手把胸前的红布又往乳沟里扫一扫,对着铜镜把手放在乳房两侧挤一挤,挤出一条完美的乳沟曲线方才出门。 推开门,门外妓院老鸨带着一个妓女就等在门口。 这个妓女身着淡红色抹胸衣裙,裙摆刚好遮住她的屁股露出丰腴饱满洁净如羊脂玉的美腿,上身不着寸布只有抹胸遮掩那对酥乳,该女子乳峰伟岸,先被中都的人称作春风阁淫乳之首,后被人称作中都第一美乳,如此硕乳撑起抹胸上荷花绽放,再向上看,这女人面泛桃花双颊绯红,乌黑的秀发自然垂到腰间,没有任何头饰来修饰,仅在耳畔有一朵桃花,打扮得如少女般清纯可爱,可是不论是气质还是丰腴的身材都与这打扮极不相称。 少女打扮的妓女偷偷瞟一眼身后的老鸨,双手叠加放在腰间向屋中女人深施一礼,拉高音调故作调皮地说:“娘亲您打扮得也太久了些,我和莹妈妈在门口都等急了呢!”身后的老鸨从她身后捏住下乳的抹胸又向下拉扯一番,把女人的乳球露出大半来说:“蓉儿你也太不仔细了,这陈大官人平日里对你们姐妹这么好,今日想来个新花样来,你却穿得这么局气。”那少女打扮的人便是曾经的女诸葛,中原第一美人,如今春风阁的名妓黄蓉,而门中在打扮的少女便是她女儿郭芙。 见老鸨有怨言郭芙便打起圆场撒娇地说:“莹妈妈看您说的,陈大官人对我们姐妹有多好我们当然知道,蓉姐姐她这也是想把奶子留给陈大官人享用嘛,若是让那些没给我们姐妹掏银子的臭男人看了去,岂不是便宜她们。”莹妈妈听郭芙说完拿手指戳她的头提醒道:“别忘了现在你们是母女花,芙儿你是当娘的,蓉儿是你女儿!若是陈大官人不满意,有你好看的!”郭芙吐了吐舌头,拉起黄蓉肩头演起来:“走吧闺女,别让陈大官人等急了。” 母女二人走出香闺同其他姐妹打招呼,身着彩绿胡服的燕儿走来关切地问:“蓉儿姐姐,芙儿姐姐你们这是去大堂吗,诶?蓉儿姐姐你怎么这个打扮呀?” 黄蓉红脸低下头手指在垂下的发髻中打转,含羞带臊地说:“蓉儿……蓉儿和娘亲一起被陈爹爹翻牌子了。” 郭芙直接搂过黄蓉,让她倚靠在自己肩头抚摸她的脸颊说:“今夜啊,蓉儿是我女儿哦。” 燕儿为娼也有三年多自然晓得,满怀羡慕的神情:“陈老爷也真是阔绰,一口气包你们母女两人的夜,若是你们能把他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呀就被他赎身了,做她的母女妾定是吃喝不愁的。” 郭芙眉开眼笑,拉着黄蓉走入大堂,楼下厅堂有的是男人喝花酒看舞台上的表演,偶尔黄蓉和郭芙也会上台表演歌舞,得来的赏钱只有少部分才能留下,但若是被某个老爷相中一夜春宵,赏钱能拿得多些。 一路之上免不了被男人们占便宜,母女二人左右逢源周旋其间,黄蓉更是俯下身子把那对白玉球露给众人观赏,男人们争相往乳沟里塞银粒子,黄蓉拾起银子沿途分给被卖进来做佣的小丫鬟们。 “娘……你总是拿自己的钱接济她们,那你怎么办,这些可都是你的钱啊……” 郭芙看不下去凑近黄蓉耳旁轻声劝着,黄蓉目光还是落在孩子们身上,小声回应郭芙:“熟客们给的钱我都攒着呢,这些碎银子够这些孩子吃点好东西了。我总归是希望……到了,那位陈官人是在这间吧?” “诶呀,来的路上碰上好姐妹这才晚了,待会一定好好给官人赔不是,蓉儿,快来见见你爹爹!” 郭芙快步跑进来满面春情,后面的黄蓉不甘示弱,走进来直接坐进陈官人怀里,嗲声嗲气对二人笑道:“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累了吗,让女儿服侍您。” 这陈官人常年往返两国,朝廷官员把粮食卖给他,他再转运给蒙古人,这么多年一直混得风生水起,赏钱给得尤为多,“这么一只金龟怎么能让自己娘亲抢了呢?” 看黄蓉在陈官人怀里谄媚争宠的样子郭芙很不舒服,她走上去端起酒杯来伺候贵客喝酒,转头对黄蓉不满:“你这孩子真没个礼数,快下来。” 黄蓉不依不饶向陈官人撒娇,努嘴摆身连带淫乳乱颤反而贴得更紧了,她一手拉开抹胸露出乳晕,一手放在下体裙摆上抚摸,故作可怜地说:“爹爹,女儿一路走来被那些个坏人欺负了!她们摸的女儿好痒啊。” 陈官人隔着抹胸把黄蓉挑逗的乳头都硬起来,听见她如此撒娇直接扒下她的抹胸,又从身后托起她的屁股掰开她双腿,让她岔开双腿坐在桌上,黄蓉已剃过阴毛的裸阴暴露在自己“爹娘”面前。 郭芙跪下身去把脸凑近黄蓉淫穴,张嘴含住黄蓉的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用舌尖上下搅动里面肉壁。 “啊……娘……娘你舔得好厉害……爹……爹啊……娘呜啊!”黄蓉双眼痴痴瘫软在陈爹爹怀里娇喘,直接就被他强吻,胸前巨乳被自己爹爹揉搓,下体菊花一张一合又被娘亲把手指放在褶皱上抚摸起来。 “你这孩子整日调皮,现在还跑来和为娘抢男人了!”郭芙含住黄蓉的阴蒂用舌头快速拨弄欲让她先一步高潮,爽的黄蓉脚趾直伸,哭闹着向自己爹爹求救:“爹,大鸡巴爹爹,你看啊……娘她欺负我,啊……女儿要……要尿了!” 见黄蓉叫声如此淫荡郭芙索性直接用牙咬住她的阴蒂,黄蓉的淫水直接喷射出来,射的郭芙满脸都是。 黄蓉泄了身瘫软在桌上,衣裳被爹娘撕了去也浑然不觉,只知道敞开双腿卖力地娇喘,身下的郭芙也脱光了爬上桌压在黄蓉身上,二女四目相对,乳房紧紧贴在一起,“娘……蓉儿错了,蓉儿爱你。” 黄蓉伸出手搂住郭芙的玉背,郭芙也挽起黄蓉双腿把自己的阴蒂顶在黄蓉阴蒂上来回摩擦,娇喘之余不忘彼此倾诉情话:“娘也爱你,蓉儿。”母女二人赤裸相拥在一起,彼此唇舌交融,四瓣闭合的阴唇满是爱液贴在一起。 少顷,母女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从桌上爬起,双颊绯红捎带几分娇羞并排走向床头,身材略显高挑的郭芙挽住黄蓉肩头,只手托起母亲硕乳,黄蓉不甘示弱依偎在她怀里当着陈官人的面,一手扣弄郭芙阴蒂一手抚摸她的乳晕,母女俩就这般亲密无间地坐入嫖客怀中。 “爹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会和娘一起好好服侍爹爹,若是爹爹赎了蓉儿和娘,蓉儿一定给爹爹生儿子!”黄蓉扮作少女嗲声嗲气,侧着身枕到陈官人肩膀用右乳摩擦他那满是汗毛的手臂,右手弯曲给他挠背左手握住秉直的阳具,郭芙直接起身扒开屁穴在那大阳具上磨蹭,蹭着蹭着屁眼如饿虎一口将阳具含在其中,推开黄蓉独自坐在嫖客怀里抖动屁股,黄蓉凑上前去右乳紧贴近乎压扁地磨蹭,玉臂环抱娇嫩的小脸不顾一切贴上去吻陈官人那肥腻的脸,就在郭芙用她的屁眼讨好客人不停娇喘时,其母黄蓉在身后与客人唇舌交融。 郭芙迷离着双眼回头看去,见二人这般偷情也怒上心头,她捏住黄蓉的左乳晕使劲拉扯抖动,嘴里嗔道:“你这丫头,仗着自己长的丰润,不就是奶子屁股大嘛,就这般勾搭了……我……啊……啊!”没等说完就觉得自己直肠内的肉棍突刺更为强烈,烧灼的白浆从内喷出流出肛门。 郭芙跌跌撞撞爬起来,黄蓉立刻过去扑进男人怀里,扶住阳具,只手撑开阴唇“噗”的一声坐上去,屋里再一次传出阵阵娼妇淫荡的浪叫声直至深夜。 入夜,床上,赤裸的三人,男人一左一右怀抱两个女人入睡,两个女人股间满是精液也睡得深沉,只看黄蓉睡梦之中眉头紧锁,噩梦之中正是几年前她最不愿记起的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