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心想:“玩女人的风范?”越想越觉得可笑,真想大笑出来,幸好他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勉力忍住,但亦因此面上的笑容十分奇怪。 凌傲天心中嘀咕,便问:“有什么好笑?”文龙禁不住把心中话告诉凌傲天。 凌傲天听后心中大喜,便轻声在文龙的耳边说:“只要你学全了我玩女人的风范,包你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淫魔!” 文龙听完凌傲天这般自吹自擂,真的忍不住要大声笑出来,告诉凌傲天吹牛不要吹得太过离谱! 就在文龙要大笑时,“啊呀呀……啊呀……啊……啊……啊……”一声高八度的呻吟声让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 这高八度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大厅,不过声音中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感,反是充满了痛若和恳求之意。 凌傲天感到奇怪,一看之下,原来这把声音发自那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所压住的美人儿。 只见男人的肉棒深入蜜穴,屁股一抖一抖地把滚烫的男精全部喷在子宫上,而美女坚挺的乳房则被身上男人双手一手一个大力地挤弄着。 美人儿的惨嚎的原因来自身上的男人,因为他在高潮中好像疯了一般,也不理会胯下美女的感受,把两只甚有弹性的奶子捏出水来一般。 男人在射精之后仍未肯拔出肉棒,把肉棒放在娇嫩肉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过胯下的美人儿可不太享受,身上的男子双手并未因为高潮过后减轻了力道,反而更大力地拉址着。 男人回过气后,便淫笑地说:“老子技巧高超吧……操得你这么爽”,顿一顿续道:“叫得真他妈的淫贼,是那个老色鬼教你的吗?” 凌傲天心忖:“你才他妈的,干你的什么技巧高超,你脑子是不是装了草,连惨叫声和叫床声都分不清楚……”此时凌傲天心中觉得奇怪,再望一下厅中的人,就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是“人数”上有问题。 文龙说她的父亲有九个夫人,但厅内连两个有衣服穿的,共有十二个女人,怎样计也不合理。 凌傲天猜想一下,便不禁骂自己一句,旁边有一个“导游”不问,还在傻傻的猜,后便问文龙:“你父亲真的只有九个夫人……他外面是否还有女人?” 文龙甚为聪明,一下子便明白凌傲天为什么这样问,只见文龙犹豫了一阵,然后咬牙切齿答道:“父亲真的只有九个女人……被陈飞狗贼肆虐中的…都……都是我姐姐…………中间……那个是……我的……亲姐姐……陈凤……”文龙越说越细声,到后来几不可闻。 凌傲天心想原来如此,亦知道文龙越说越细声的原因,因为自己的亲姐姐竟然吸啜着仇人的肉棒,而且更翘着屁股不断地扭动,就像欲求不满的婊子一般。 在他们对话时,坐在太师椅上的始终一言不发的陈飞终于说话了,他向刚射完精的男子道:“小吴不要玩得太过火,让七夫人休息一下吧……不然七夫人以后便不能操了!” 小吴不情愿地松开双手,讪讪地道:“是了是了……”一双本来雪白粉嫩的胸脯,各有着五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瘀痕,而待发泄过的肉棒离开后,花瓣没随肉棒的离开而回复原状,两片花唇仍然大大地分开着,淫洞所流出来的液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淫水、男精还是鲜血。 小吴慢慢地站起身来,向陈飞说:“大哥去得真久……”陈飞也正自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老吴也未免太慢了……” 凌傲天心想怪不得小吴好像似曾相识的,原来这个脑中装草的白痴是那个黑衣男子的弟弟,心中向老吴道:“老吴,为表谦意,一会儿我便顺道送你弟弟来找你吧!” 陈飞自言自语后,见到小吴正凝望着他胯下的美人儿,哪还不心领心会。 跟住一脚踢跌正在为她的口交的陈凤,道:“婊子过去服侍一下你另一个主人!” 只见陈凤,面貌姣好,予人一种十分清秀的感觉,两个坚挺乳房配上小巧的乳头,十分迷人。 但可怕的是两个小巧的乳尖各有两个小小的银环,光亮的银环只有尾指指头般大小,远望看上去使人感到这对耻辱的银环和一双小巧的乳头十分配合,更令人难以自制。 而陈凤下体沾满混浊粘液,一看就知道刚刚已经受到蹂躏,然而眼中流出惊慌的眼神,脸上布满清澈的泪水,只要是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搂住她安慰一番。 陈凤被踢在地上同时,乳房上的银环因激烈的动作而颤动着,陈飞不禁笑道:“哈哈……刚刚这么辛苦给你这只母狗穿环,也没浪费我的时间……你看自己的奶子配上一对狗环……果然是绝配……哈哈……哈……哈……”陈凤不禁心中哀,眼中一红,差些又要落泪。 小吴笑嘻嘻地走过去,把已经软掉的肉棒在不知所惜的粉脸挨擦着,在清秀脸上留下又白又红的粘液,然后说一句:“含!”陈凤一想到要含着如此污秽的肉棒,立即想呕出来,只有以令任何男人都可以屈服的眼神恳求道:“求求主人……不……不要……” 可是她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只禽兽,正当小吴要发恶时,突然一鞭准确地击中美人儿雪白的粉背上,留一下一道火红的鞭痕,挥鞭的正是一直坐在旁边,穿着整齐而冷眼旁观一切的美少妇。 陈凤惨嚎了一声,跟住又是一鞭,美人儿的粉背上每留一道鞭痕,便哀嚎一声,五六鞭打下来后,她己经泣不成声,立即转头向美少妇哭道:“妈……妈…不……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我含了……我含了” 原来一直坐在旁边冷眼旁观一切的美少妇正是文龙的母亲黄水月,凌傲天虽然一开始已经认为这个美少妇会是黄水月,但断估不到这个母亲竟会鞭打自己的亲生女儿迫她去吸吮男人的肉棒。 凌傲天心中不禁想再向旁边的文龙确认多一次,便向文龙问:“这个疯妇真是黄水月?”为免刺激旁边这个小孩,他决定以黄水月代替母亲这个名字。 尽管他亦奸淫过女子,而且杀人无数,对所谓的道德观念看得极淡,他亦觉得这个疯妇人脑子简直有问题,根本不配做文龙和厅中陈凤的母亲。 文龙并没有回答,只是对他点了点头,但凌傲天看见文龙满眼通红,可见他对这个母亲简值是失望之极。 在他们对话之时,厅下的淫宴仍继续着。 陈飞在这时火上加油,对趴在地上的陈凤淫笑地说:“先前我不是教过你怎样吸肉棒的吗…刚刚你一边学一边吸,做得很好啊!”顿一顿续道:“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实习机会……还不快些请主人让你吸……不要浪费啊” 陈飞的说话比起刚刚的鞭打更加刺痛着陈凤的内心,把她侮辱极之彻底,这句说话分明就是把她比喻成一个淫妇,而她刚刚确是翘着屁股,把一根肉棒吸得啧啧有声,而那根肉棒主人正就是这个侮辱她的男人。 想起在四个多时辰前,她还是一个黄花闰女,而现在被破身后更被钉上一对银环,闪亮的银环就晃忽地说着她是一只下贱的淫奴,而现在又要吸啜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心中的痛苦,实不足为人所道。 但她心再痛,还是有要做的事,就是尽量满足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她只有见一步行一步了。 屈服了的陈凤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跪在眼前这个站在的恶人,深深地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尊严,向眼前的男人道:“请让我吸主人的肉棒……”厅中的男人不禁都淫笑起来,整间大厅都充满了下流的笑声。 在淫笑声中陈凤伸出她的充满香味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阴囊,然后尽力张开两片薄薄的樱唇,温柔地把两颗布满皱纹的小蛋含在嘴里,在她努力下终于把整个阴囊含在口中,跟着她便大力地吸啜着两个污秽的小蛋,在吸啜的同时更用香舌不断舔着生满皱纹的阴囊。 只见小吴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再次亢奋地直竖起来。 小吴用眼神望了胯下的美女,陈凤领会地吐出了阴囊,并再次伸出香舌由肉棒的根部慢慢地舔上去,然后用她的充满香泽的舌头在敏感龟头上不断地转圈,就在这时泪水终于不自禁地从她的半闭的美目中挤了出来,泪水滑过清秀的脸庞,然后散落在冰冷的地上,。 这时她再没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尊严,认命地张开樱唇把污秽的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后直达到她的喉咙,乖巧的舌头紧紧卷着肉棒,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头部,而肉棒则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 小吴一边淫笑一边调侃陈凤:“过瘾……过瘾……你现在才做婊子真的很浪费……”说完不禁大笑起来,然后禁不住向陈飞道:“帮主,你真行啊……把她教得这么厉害……” 陈飞笑道:“哼……当然刚刚你在爽得过过瘾时,我差不多教了她近一个时辰!”顿了顿续说:“不过嘛…她也颇有天份,不然怎么可能学得这么快……” 小吴笑了一下,向胯下正在努力的陈凤说:“嘿嘿……你根本天生就是一个婊子,以前还扮什么玉女!” 陈凤听了陈飞和小吴的说话,在自暴自弃的心境下,心中不禁想着:“无错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说话。 在屋上的文龙心中亦有一句说话不断地重复着,不禁喃喃地道:“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 在旁的凌傲天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只有轻轻地捉住他的手,助他感到身旁有个人而已。 他也有些后悔带他来这里,他未曾想到文龙是否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不过现在再想也于事无补,只有希望文龙挨得过,如果文龙挨得过这样的刺激,那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打破他的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