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了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来。 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 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 一看屏幕,我愣住了。 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 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 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小穴内。 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洩了吗?你会洩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洩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浑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 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瘫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採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 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 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 当我知道他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 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 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 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溜出了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 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你在家里手淫,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 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 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浑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吗,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 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同构思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 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 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了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 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给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 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