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知被甩了一巴掌也不恼,只是在唐舒还想再给他一耳光的时候,抓住了唐舒的手腕,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沾满唐舒淫水的嘴想要凑近亲上唐舒的嘴唇,却被唐舒一扭头给躲过,只亲到了她的嘴角。 陆礼知舔了下嘴唇,如同恶魔低语般在唐舒耳边说道:“你不是早有预料了吗?” 是啊,唐舒因为不称心的母亲,很是早熟聪明。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归根结底不过是她默认着这一切,只要陆礼知的所作所为不被她像现在这样抓个正着就行。 再往细里说得话,她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起陆礼知衣服下的身材了。 “你脏。”唐舒转过头来盯着陆礼知的眼睛,答非所问。 陆礼知眯起眼睛,“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 好半响,唐舒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气笑出声:“唐月欣把我卖了多少钱?” 陆礼知自然不意外,诚实地开口:“五千万。” “那我还挺值钱得。”唐舒笑弯了眼睛:“为什么是我?” “十年前,东湖公园。” 唐舒思绪回到十年前。 唐月欣一直就没变过,恋爱脑贪财不着家,时常在外疯玩几天忘记家里还有个孩子。 所以唐舒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自己做饭洗衣,放了学还会提着个口袋去各个公园捡瓶子卖钱,以免唐月欣忘记留钱,自己没钱吃饭就被饿死了。 那时候陆礼知家庭突逢变故,前有狼后有虎的日子让刚刚成年的少年有些过不下去了。 陆礼知坐在东湖公园的长椅上,思索着要不干脆跳河的时候,遇到了小唐舒。 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唐舒也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陆礼知跟小唐舒说道:“哥哥回去抢回财产,就来把你接过去一起过。” “陆礼知,你真变态。”唐舒骂道;“不当哥哥改当爸爸了是吧?” 陆礼知全数收着唐舒的骂言:“我就是变态。” 唐舒闭上眼睛追问着:“什么时候变得?” “半年前。”半年前陆礼知回来得较晚,刚好撞上唐舒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浴巾堪堪遮住臀部,唐舒上楼梯的时候,里面穿着的内裤还若隐若现,看得陆礼知火气直冲下腹。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陆礼知对唐舒产生了欲望。 “知道了,给我擦干净,我要睡觉。”唐舒动动被抓住的手腕。 “好。”陆礼知松开手,从唐舒身上下来。 到床尾处捡起自己的眼镜戴上,然后在旁边拿起早准备好的湿毛巾,小心擦拭着,因为被他舔过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逼。 粉嫩的小逼被毛巾刺激地微微颤抖,又往外流出了些淫水。 陆礼知甚至坏心眼地假装是不经意碰到的样子,用手指磨了一下阴蒂,使得黏腻的淫水又多出来了一些。“小逼一直在流水,擦不干净。” 唐舒抬脚轻踹在陆礼知的胸上,命令道:“那你舔干净。” 陆礼知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扔掉毛巾,张开嘴含住了流着水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