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家中所传宝镜为历代天师掌握用以降妖除魔的绝世利器,千百年来随着陨落于天师之手的妖魔越来越多,这面明晃晃的铜镜也就越加名声大噪,让万水千山的妖魔心惊胆战。 只是随着天师血脉淡出修界视线,天师诸宝遗落,加上盛传天师一脉被人斩尽杀绝,于是天师法宝渐渐名声不显,以至于新诞生的小妖小魔不识宝镜威严,只当是寻常修道人的法宝。 这也是张业身上没有一丝修为,纯粹按照蛇妖所教已自身鲜血引动宝镜蕴藏法力,以意念驱使神光喷发,威力分散,只是将这荒野鬼店的老板娘照伤现形而已。 再看那红衣挽袖的风骚老板娘浑身白眼一缕缕上腾,丰腴美好的肉体不再,仿佛血肉都被烤焦蒸发,皮肤漆黑一片,廋骨嶙峋,仿佛是一层干皮贴着骨架,加上她血肉干瘪的头颅,一对鸡蛋大淡红眼珠子凸出来,獠牙外露,一副妖魔之象。 “啊,是尸魅,少主人小心,莫要对上她的眼睛!”隐娘扬手挥洒青光点点,宛如夜间的萤火飞虫在飞舞,然后青光扩散,化作寻常面饼大小的球形火焰,滚滚燃烧,却不显炽热反而使人感到阴冷寒凉。 扑上来的群鬼被这数团清火一烧,当头五六个鬼立刻被烧得惨叫连连,原本凝实的身体渐渐暗淡缩小,他们尖叫着冲向其他同伴企图用他们身子灭火,反而让这燃之不灭的青焰找上几个倒霉鬼,扑上一团,将将近十只鬼物烧得癫狂乱叫,不多时便烧成一团清光消去。 见到此景,其余鬼物猥琐不敢向前,只是后退。 张业听到隐娘提醒之前早就对上红衣尸魅的眼睛,只见那尸魅凸出的淡红眼睛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张业便感到脑袋晕乎乎,好像喝醉酒一样,脚步趔趄,等到回神,却看见眼见的丑陋尸魅已经变成隐娘那可爱的模样,而正施法驱散群鬼的隐娘倒在他眼中成了尸魅。 这尸魅,和僵尸不同,乃是惨死冤死的妇人埋葬在阴煞之地,临死前一口怨气不散,保留一股生机在体内,被阴煞一滋养死尸成鬼魅。 尸魅和僵尸不同在于僵尸不论男女老少都可成,一成便是力大无比,非要食用人血方能维持存在。 尸魅却仅仅限于女子,丑美不限,却要生前风骚入骨,媚态天成,死前又要留那一口怨气。 所以尸魅者往往生前以偷汉子的淫妇,青楼鸡巷子里惨淡而死的娼妓为多。 生前卖弄风骚,死后依然重操旧业,幻化身躯,勾引精壮男子交合榨取精气为依。 只是尸魅十分弱小,没有僵尸的铜皮铁骨和力量,只有些幻术和魅惑异能。 当然,要是修行久了,便可以驱使被吸死的男子的魂魄为用。 现在张业他们碰见的这是尸魅便是存在了百年的妖魔,颇有异能,在山林鬼怪中有不小的名气。 “不好,少主人没有修行,恐怕中了这尸魅的招了。”隐娘看到张业的样子知道提醒迟了,她虽然修为远超这开店害人的尸魅,但是究竟只是修为高,从未有对敌的经验,碰到这事不免慌神。 “妖魔,不要伤害隐娘,看我宝镜!” 张业幻象中只见弱女子般的隐娘神通失效,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尸魅毁了那张娇俏羊脂玉般的脸蛋。 “咯咯,很好,便让你这小娘皮也尝尝这镜子的厉害。”知道张业宝镜厉害,尸魅操纵张业幻觉让他眼中情势越发危急。 “隐娘!” 逼出精血,张业扬起明晃晃的宝镜向前一照,满室生光,好似一颗太阳爆发绽放,但最主要的光源却飞虹流星急速将尸魅笼罩在内。 “啊,这么如此,我的神通难道失效了?!”惨嚎着,尸魅直觉体内四肢百翰仿佛有天火燃烧,本来尸魅之神半身半死不似僵尸无知无觉,还存有轻微的活力感受,只是不大,现在她感觉自己好似活人一样被大火炙烤,痛苦难忍,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身红衣邋遢不堪。 “哼,隐娘元神有成,怎么会被你一个小小妖孽逼成那样?弄个幻象也这么糊弄,真不知你是怎么还存活的。”张业眼前幻觉一消,站在隐娘身边看着痛苦的尸魅冷笑。 不过看刚才那么美丽的老板娘变成这样可怕的模样,心里有些可惜,那白光盈盈的粉臂,充满风韵的美妇娇靥,拧动的丰臀和紧致有肉的修长大腿不知要等到何时能尝到。 虽然往日不缺雌性交合,可毕竟对象只要一条雌性白蛇和蛇妖而已,爽快是真爽快,可是张业毕竟还是人,心里希望能与人交合。 苏儿化形遥遥无期,身边的这只狐狸精本领高强加之他心里还存有正直之念不好强迫,等到北去邙山,听说那里白昼都是万鬼巡山、僵魅出没,想来到了也只能看着一干僵尸鬼魅美人干瞪眼。 恼怒下面的阳具一硬起除了痛痛快快交合一个时辰以上,非得等上半天才能稍微平静,他心里也不禁埋怨丈母娘下药也太猛了,什么壮阳升气的灵草灵丹一股脑塞进他嘴里,怕是现在药力还没化完,也不知她刚脱困哪儿来如此多的药草丹药。 “少主人,您不会是还想要和这个尸魅那个吧…….”隐娘烧死了店内群鬼后看着张业下体支起的巨大帐篷和粗大阳具的轮廓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指着地上死去活来的丑陋尸魅说。 她说的极为小声,是害怕惹了张业生气,一开始张业听不清,只好让她重述,等到她声音稍大重复一遍才怯怯身体发抖的说:“要是您需要这只尸魅,我就救下她了,虽然我觉得这有点不好,毕竟太丑了……”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等她抬头看见张业正瞪她,更是身子整个一跳,好似受惊吓的兔子,然后勉强嘴上挂笑。 “那个少主人…….如果您需要的话,实在没办法,实在…….我……我其实可以帮您…那个的…” 话到后头赫然小声哭出来,好像张业正在强迫她一样。 “你真是狐狸成精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兔子啊?”张业颇为无奈。 “啊,我的祖母是一只白兔成精化形的,但我是货真价实的狐狸。”隐娘强调自己的物种,声调变高,仿佛和张业争执一样。 没想到在自己所属的种族上这只小狐狸颇有执念。 “可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敢在我面前打情骂俏!门外的秃驴,老娘今天要遁入空门,还不快救老娘!”尸魅未死,看到张业和隐娘在跟前嬉笑怒骂,恍若情侣,一时间想起生前旧事,丈夫外出寻花问柳苦她独守空闺,最后自己不甘寂寞红杏出墙被夫家发现而被活活打死的惨事,心里怒火中烧,朝门外大叫。 原来门外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只是杵在门外,似乎对店内动静丝毫不知,等到听尸魅呼唤,方才入门。 “糟了,忘了门外还有一个。”张业心里一惊,不过看向隐娘和手中铜镜,一时又心安下来,想来便是积年大鬼也禁不住他一照。 “红尘多磨人,舍身喂鸽鹰。” “阿弥陀佛,艳池施主,你并非真心悔过,皈依我佛,我怎么能救你呢?”那铁塔般的凶横汉子进门先一句不伦不类的佛揭,朝张业两人施了佛理,然后劝说尸魅:“红尘旧事,已经是过眼云烟,当日害你的人早就不在,何必空留怨气害人?我当日说你可人空门修行,褪去尸魅之身,修得极乐天女,奈何你不听,何必今天遇难求救?” “啊啊啊!痛死了!你不救就算了,拿什么空话骗老娘?什么狗屁天女,到时候还不是要干布施肮脏事!和现在有什么分别,还不如我此刻自由痛快!秃驴,你被老娘奴役,我知道你生平坏事比我多上数十倍,杀人无算,奸淫妇女上百!” “阿弥陀佛,所以我悔过礼佛,虽然能挣脱你邪能,但不去做只当是当年报应,却也不帮你害人。” “哼,见人被害不救,岂不是更恶?” 原来这恶汉早年无恶不作,声名狼藉,是天下赫赫有名的恶徒,一朝顿悟破入空门,废去往日修为,重新来过,不想刚出时便遇上尸魅不慎中招,本来便是修为皆废,以他往日能耐也能逃走却想到昔日种种斑斑恶迹,却也放弃化作尸魅控制的群鬼一员,但尸魅也不能控制他杀敌害人,否则以这近乎元神的鬼身帮助,尸魅定然作恶更大。 “然也,所以今日小友破了你邪法,我挣脱出来便是自我了结。” 恶汉转而看向张业手中的铜镜,先是吃了一惊,说:“当年镇魔宝物遍寻不见,不想今日看到。” 又看了眼张业,然后恍然:“原来是血脉不觉,九州传言天师一脉死尽,看来不实。” 深深一礼过后说道:“多谢小友除此妖魔,使我得以挣脱。” 恶汉从怀中掏出一束玉简递给张业,说:“天师旧法,此刻物归原主。因生果灭,当真奇妙无比。” “念前尘茫茫,一朝脱身,当知我佛所言不虚,世间种种皆是梦幻泡影而已。” 一声长叹,昔年恶果,今朝并受。恶汉身冒炽热金焰,连同身体和魂魄一股脑全都烧尽,当作往日的报应。 张业摊开恶汉所赠玉简,听他说天师旧法便知道是自己一脉先祖的修习之法,连忙打开细细观看,却看见当头刻字“谷神不死,谓之玄牝,玄之又玄,是为天地门” 这是老子所书道德经中句子,然后细看,不禁面红耳赤,原来那些蝇头刻文写的大多是男女交合之事,另外有细小刻图,栩栩如生,将行气静脉一一画出来。 阴茎肉莲,连成一片,女子乳房飞跳,玉腿举天,骚魅姿态,如画龙点睛,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那些姿势或是老汉推车,或是观音坐莲,凡此种种,却不怎么重要,主要是行气法门不能忘记。 这经典名为谷神九练,谷神者,女人阴户,肥美多汁之地,蕴含无穷奥妙,是以用男女性交引出谷神精粹,加以吸收,精炼天地根,已成大道。 书上说所选取者不一定要人类女子,山精野怪,尸魔僵类,妖族魔种,深海异族,只要符合阴阳和合之理皆无不可。 更为霸道的是,被选中为谷神的女子被征伐的越多,对修炼者身心越加依赖,到最后心甘情愿做牛做马,什么事都肯为主人去做。 看到这里,张业不禁想到传说中随天师斩妖除魔的灵将,该不会都这样来的吧? “啊啊啊,好疼啊,让我死,让我死,啊啊啊!” 地上哭叫的尸魅点醒了张业,反正自己现在血脉喷张,只是强行忍着汹涌的情欲,眼下有正好的对象,不让拿她一试好了。 “隐娘,能让她恢复吗?” “啊,少主人,我要制服她不难,只是您要做什么?” 扬了扬玉简,张业下体一挺,硬邦邦的阳具仿佛擎天巨柱一样,下一刻就要将当场的雌性全部干到欲仙欲死,奶摇臀晃,求饶连连不可。 “试练功法。” 隐娘不敢多问,毕竟涉及功法,隐患颇多,只是口吐一口白气,正是她体内的元气扑到尸魅身上,立刻消去了尸魅身上的烧伤,连带她刚才被宝镜蒸发的血肉精元都补回一些,肌肤变得稍微丰满,不再像刚才那般可怕,而是如生了场要命大病的少妇。 皮肤灰白,脸颊下陷,双眼无神,不过奶肉倒是鼓胀起来,显出白花花的美肉。 “呼呼,你们要如何?”尸魅得了隐娘一口元气渐渐缓下来,知道有隐娘在自己挣脱不了,只是质问张业。 “简单,现在小爷下面涨的难受,要你给小爷我消消火!”张业那帐篷的顶端显出的龟头突到尸魅面前,强烈的男子气味冲的尸魅猛吸一口,沉醉不已,舔着嘴唇看着眼前粗大的家伙,眼睛冒着幽幽的绿光,恨不得立刻将张业这个俊美少年压下痛快被这个驴屌插上数万下不可。 若不是如此放荡风骚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死后化作尸魅? 加上世间动荡,活人全都聚城而居,不敢深入山林害怕预见妖魔,弄得她将近三个月都没开张,没有男人滋润,下面的小穴阴户闲的发痒作疼,连知觉黯淡的尸魅之身都差点受不了要找野兽来止痒了。 “哟,原来是要干这个,早说嘛,搞得我这个店以后都开不了了。”红衣尸魅风情一笑,脸上酒窝浅浅动人,她耸着秀气的鼻子贴在龟头猛嗅猛稳,灰白的脸都因为发情而出现一丝红潮。 “啊,好浓烈的气味,看你年纪不大,本钱却是超人,这东西普通女子可遭不住,我……我下面居然湿了…元气实在太庞大了,只要吸上一点很长时间都可以不再狩猎了。”她抱着那根巨大的肉棒,隔着布料用纤纤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以脸摩擦比鹅蛋更大三分的龟头,不一会,龟头渗出阳液,将裤子濡湿,黏糊糊味道极大的液体在久病少妇样的她脸上涂上一层晶莹的水液,湛湛有光,下流淫秽。 尸魅拨开胸口的衣服,露出光滑的奶肉,只见两颗硕大的肉球香味四溢,表面流溢魅惑的光泽,更难得的是左胸上长了一颗黑色的痣,为尸魅增添几分妩媚火辣。 白皙的乳肉轻轻晃荡,那颗痣也迷乱人眼,一时溜进那深邃的乳沟奶壑之中,一时右随着奶瓜甩动隐入布料里,然后又蹦出来。 张业看了这色情一幕,口干舌燥,裤子快被肉棒活活撑破,隐隐看见龟头上深红的颜色,同时阳液分泌越发多,在尸魅风骚的脸上涂抹。 “没想到你如此会撩人,身体也生的如此诱人。”说罢,弯腰伸手掏出她两颗又大又圆的乳房,细细玩弄,又捏又拉,当作粘土塑造成各种形状,恶念起了,便猛然拍打,啪啪直响,将两颗浑圆优美的乳房打的上下颠倒,左右摇晃,乳浪如水波扩散,震荡有声。 可惜尸魅艳池到底不是活人,她的乳房虽然手感细腻,但是体感冰冷,好在如今是盛夏,气候炎热,如此寒凉的奶子仿佛降暑的利器,让人爱不释手,只把它拉扯成长长的奶瓜。 它们的主人也不在意,只是吃吃的笑着,笑容又骚又媚,淫荡到骨子里了。 “我决定不杀你了,从今往后你就做我的暖床侍女,专门为我泄火用。”张业说道。 模样妖艳的尸魅听到这话先是心里暗喜,总算保住性命,至于被张业作践,她正逼痒难耐,求之不得,恨不得每天被眼前的这根巨物插进阴户插到死去活来。 不过侍女一词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只是说:“能被公子选中是艳池的福分,艳池一定会好好服侍公子,用下面每日含根,咯咯咯咯~” 一阵银铃铛般清彻的笑声响起,尸魅张开厚重的唇,一口将鹅蛋大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 有些温热,又凉丝丝的,龟头一进尸魅的口腔便如恶霸地主将狭小的空间全部占据,再一前进,一小节肉棒更让她说不出话,弄得尸魅长大眼睛,嘴巴被撑的大大的不知如何是好。 张业笑了一声,然后轻微动着腰部,就见长长的阳具一前一后动着,大龟头也在尸魅嘴里活动来,不停往里戳,好像要把尸魅狭窄的喉道撑破。 玩了玩了,还是小觑了这小子的驴屌,比山里那些出生还可怕,难道老娘今日要被这粗屌活活撑爆头? 尸魅嘴巴张到最大,却被龟头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隐娘见了,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又吓得心脏乱扑,要不是要守着保护张业安全,她早就躲到草丛里瑟瑟发抖去了。 还好,张业只是轻动,让龟头慢慢撞着喉头,前端的肉棒进出来去,被尸魅的舌头舔着,舒服极了。 舌头轻转,虽然隔着布料,张业还是能感受那股柔软。 忽然,张业脸色一红,感到全身血液冲上来,急忙用龟头死死抵住尸魅的喉咙,卡进去一小段,弄得她的脖子变粗了一截。 热水般滚烫的精液——对尸魅来说便是如此,源源不绝灌进她的胃袋,将这个长久不用的器官发挥精液储存的作用,一点点,精液被布隔绝好像分成千百条溪流落入尸魅的胃里。 那里本来只有一点胃液,尸魅也无需食用五谷,因此今天装了满满一袋的乳白阳精,总算发挥了作用。 喷发完毕,张业抽出了肉棒,那胯裆的布早就一片狼藉,于是索性脱了裤子,也脱了上衣,光溜溜展示在尸魅艳池和狐妖隐娘眼前。 精壮匀称,健美的身材让小狐狸脸红的越厉害,头不禁低垂到胸前,观一场淫戏,她的下体就湿漉漉一片,强烈的骚味从飘飘的米色长裙传出。 张业看了隐娘一眼,笑了笑,然后抱起嘴巴盛满精浆的尸魅,飞快褪去她的衣服,同样也光溜溜的,显出平坦的小腹,丰满的桃臀,修长丰腴的美腿,和下面滴着淫水的无毛的阴户。 那阴户两片肥肥的阴唇一张一和,好似呼吸的老蚌,隐现其中的粉嫩,正是个美鲍穴。 “公子快点吧,我忍不住了。”久旷的淫娃扭着屁股,那滴着丝丝水液的美穴也摇动起来,她一边吞咽口中的精浆,一边媚声哀求。 肉感丰满的美胯向前一挺,主动用发骚淫穴抵着发红的大龟头,蜜缝主动开启,像一张嘴,咬住了半个龟头,然后双腿环住张业腰部,双手搭在少年的宽肩,软绵绵的乳房贴着少年的胸膛摩擦,同时屁股一耸一耸朝着里面送,一张淫荡魅穴将张业长长的肉棒满满吞咽,一边吞,一边汁液泛滥,弄湿了两人的胯部。 “我要,我要……快给我啊…老娘现在不吸你精气,先把老娘干爽啊~郎君,郎君……” 尸魅情动不已,声声魅人,张业也不再犹豫,抄起她的大腿,抱住她光滑的屁股尖,倏忽站起,将妩媚的妇人抱起来,肉棒朝前一挺,全部没入尸魅那紧紧的甬道,开拓一条宽阔的肉道,然后就着黏滑的淫水轻松快意地飞快进出。 每一次都务实整条肉棒全部插入,使得尸魅打着腥味的精嗝,放声淫叫,淫声浪语,几乎要穿破天际,震耳欲聋。 一些异类被引过来,幸好隐娘将它们全部赶走了。 张业又再残破的客栈内不停走动,将尸魅高高抛起,让她自身的重量下坠使得肉棒又快又狠又准将她全身都仿佛贯穿了。 每到这时,龟头都重压她的花心,碾磨得尸魅浑身畅快不已,屁股疯狂乱扭,环住张业腰部的玉腿也不安乱动,足背夸张屈折,只听咔嚓一声,居然情动到足骨都断了。 亏她是尸魅,感知轻微,现在又全身心投入盘肠大战中,是以激动到足骨锻了都感觉不到。 渐渐的,尸魅的淫道越发滋润,被肉棒进出千百次,被摩擦到发热,好似恢复了活性,汁水漏溺越发多,在屁股中间飞流直下,晶莹剔透,落在地上,发出哗哗的雨落声。 这正是张业暗中尝试谷神九练中的诀窍所致,按照上面记载行气进行炼精化气,激活尸魅的谷神玄牝潜力,让之暂时身体恢复部分活性,然后在交合中引导谷神开启,汲取潜力进行炼精化气。 盘肠越久,尸魅声声动人,整个身子都在摇动,头巾跌落地面,现出一头黑亮如瀑布的长发,在空中甩动。 “啪啪啪啪啪” 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证明肉棒叩打子宫口的频率也快起来。 隐娘注视着两者下流的结合,娇靥红润如花,滴出颗颗香汗,两条大腿并在一起不安地摩擦磨蹭,试图以自渎的快感来浇灭小腹腾起的火焰,可惜无济于事,反而越演越烈。 要不等会让少主人来用那东西弄自己……不行,不行,太羞人了,隐娘做不到。 隐娘急忙摇头,心里默念清心咒,可惜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体阴户,开始深入起来。 “啊啊啊……齁齁齁,好爽啊,老娘我爽上天了……哈哈哈,许致远,你个大龟公,在地下看到没有,老娘被干到天啦,以后还要天天升仙——嘶嘶,要快断了,不要停,再深入点,再用力点!哦哦哦哦哦哦!” 发丝飞扬,尸魅高亢淫叫,她感觉自己仿佛活了过来,感受到近百年未有的快感! 不,是自有意识以来也未感受到的快乐,她忽然想到生前的老公,虽然人高马大,但却银枪蜡头,从未让她满足,可笑自己未说什么他反而去花街问柳。 那个废物男人和现在抱着自己猛干的小郎君一比,简直就像个屎壳郎。 “咯咯咯咯,这才是人间乐事啊~”尸魅吐出长长的白气,香气逼人,夹杂粉色。 这本来是桃花阴煞,由荡女死前不甘的一口生气加之怨气和阴煞合成,只是一喷并能让男女情动。 只是并无生气,现在似乎起来变化,其中出现水汽,简直不可思议。 仿佛这尸魅将要由死转生,逆转阴阳。 花心一开,张业的龟头猛然插入,一股热气同时在两者小腹腾起直冲天灵,又顺着交接的子宫阴茎在两者体内来回窜动。 只是不同的是,这气先在张业体内精炼打上他的精气神,然后才回返尸魅体内,替换她体内阴气死气,一来一往,尸魅的身体越加敏感,燥热难当,让她欣喜不已。 难道老娘走了大运,今天不但遇到了让自己喜爱的男人,还能转死为生,复活过来。 其实她想多了,这不过是她体内死气被替换成生气而已,就像已经停止运转的机关仍是残破,不能启动。 张业将她细腰捏住,以插入她子宫的肉棒为支点旋转一圈,摆到正面,这一下又使她淫水乱流,手脚乱弹,只觉脑子一片空白,麻痹酥软,三魂七魄都跟着极乐。 天鹅般的雪白玉颈高高昂起,嘴巴一张又发出动人的呻吟。 以类于小孩把尿的姿势张业继续用肉棒在尸魅体内来回抽插,只见那光滑小腹,显出巨大的阴茎轮廓,一上一下,色情下流,另有妇人美蚌蚌口大张,插着一根暗红粗大的肉棒,两人结合出淫汁捣成白沫,啪啪作响,一些透明水液顺着尸魅的小腿形成涓涓细流,又随着两人动作激烈,匀称白皙的小腿乱绷乱弹,飞溅出去,吓了正自读的隐娘一跳,连忙满脸通红跳到一边,装作认真守卫的样子。 只是看她湿漉漉的裙摆便知道这狐狸精情动到什么地步,要不是那份矜持作祟,怕早就脱衣争欢了。 “啊,呃啊~好涨,好大……啊啊…” 风骚徐娘似的尸魅两颗巨乳在空中淫荡打圈儿,乳头高肿,划出一道道淫乱的痕迹。 忽然,尸魅一声高亢尖叫,仿佛用尽力气,张业猛然射精,一团团精液带着巨量的精气一股脑钻入尸魅空旷旷的子宫,射爆,撑大,子宫发烫着接过男子精华,在体内涨大,将其于器官挤压到一边。 反正尸魅为死物,现在其余器官枯竭无用,何不给唯一有用的子宫腾出空间,以来转载更多精液呢? 元气注入,尸魅的肌肤满满丰满,恢复了初见时的风骚妇人样子,双乳垂坠,鼓胀了近乎一倍,仿佛装了奶水,小腹鼓起,肚子膨大,显出一条优美的妊娠线,现在的尸魅好像怀孕的美熟妇。 奶子硕大滚圆,肚皮高涨,屁股如巨磨般丰熟,四肢丰腴软绵,青丝贴着额头,好似刚刚胎动,流出汗水。 “啊——啊~冤家,好爽啊~”尸魅艳池四肢无力垂下,口中喃喃。 不过正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张业将之安放在地面,将她两条美腿屈折放在两只肥乳左右,整个人折叠起来,肉棒猛然抽出然后重重落下! “啊啊啊——我吃不消了,我吃不下了啊,饶命啊~”尸魅眼见又一轮征伐,淫道酸疼害怕不已。 只是没插几下,疼痛便被无上的快感覆盖,这快感真切无比,给她一种重生复活为人的错觉,这错觉让她越加痴迷,不顾快断的腰,屁股上顶,主动配合少年肏干。 荒店中,一个半大少年狠狠征服着一个风骚丰满的少妇,让之骚叫声不绝,不断夹弄肉棒,绽开花心接受一波波的精液。 …….. 京师。 自从异族撤出,天子重地赫然化作阴阴鬼蜮,浓到发腻的粘稠黑污翻滚,几欲冲天,阴云漠漠,惨淡不已。 远远看去,只见辉煌屋宇之上,横尸向天,怨气冲天,似乎在发出叫喊,怒骂苍天。 忽然,一道金光自西方骤至,如一道华丽长虹,铺天盖地,横贯不知多少里,风雷呼啸,震碎了京师上空的怒涛的黑云。 顿时,亿万道金光从破碎的苍穹直下,宛如千万利剑,绽放万道霞光,照的京师通亮如昼。 “嗯,元浩帝当真死了?如此轻易!” 霎时,一道紫霞急如奔马,落在京师上空,起初巴掌大,后面扩散到几亩,聚成威严王座,隐有神王高坐。 “度过三次天劫的高手就如此死去!本座不信!诧!天鬼巡天,遍通十方界,查遍九霄碧落!” 浓烈的紫光笼罩京师,宛如活物爬进空旷的豪宅巨屋,事无巨细,探索每一处,但当靠近皇宫时,黑雾翻腾,一声震天彻地的吼叫响起,只听紫云上一声闷哼,赫然急速朝东北方向离去。 “便知有鬼!” 紫云腾飞离去后,京师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违背天命,想来没有任何生机可留,元浩帝理应是死了。” 虽然如此说,但声音中蕴含三分不自信。 “算了,不管死未死,天塌也不须我顶。嗯,那白素贞已经脱困。当年她先被法海镇压,后又在杭州勾引赵构图谋龙气被镇住,然后又被天师封印,但身兼妖魔道人四道,也不知会搅出何等巨浪。” “哼,出来又如何,八荒四海,万水千山已经有了妖中皇尊,一统人间七大洲的妖魔,她一条小小白蛇,安分便罢,事若闹大了,少不了天火加身,再封三百年!你我已知晓城中正孕育一鬼王尸皇,想来不是那太子便是那晋王,但也翻不了天。多留无益,速去吧。”一个张狂的声音响起,但天上并无其他光,只有突兀多出的声音。 “也是。” 一声也是,金光隐匿,瑞霞消退,只留鬼蜮京师重新被滚滚黑雾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