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麦琪,麦琪就是我! 哦,来到美国之后,大家还叫我Maggie,不然呢? 教会送的日历孤零零地挂在墙上,2020年8月刚翻过去。几个月后,我竟然就三十岁了,日历上的耶稣慈眉善目地看着我。 沉迷狗血电视剧的学生时代,我可没少担心女人三十这事儿。 好在我坚持锻炼,也没到处胡吃海塞。 面前镜子里的躯体,该瘦的瘦,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刚跳完操,锁骨上的汗水还闪着光,隐隐有些色情。 我转头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养得白白嫩嫩的身子白瞎了,怎么就缺了双手来抚慰呢?玉皇大帝呦,可得保佑我这一身欲态,这次能勾到老公。 脑子不转,我都知道本该在我身上的大猪蹄子在哪。 循着书房里劈里啪啦的声音,我慢慢走过去。 书房门没关,男人背对着我,屏幕面对着我,仿佛显示器才是我老公。 和我一身靓丽相比,老公头发也少了,皮肤也暗了,头上的黑色似乎都流去身上。 粗大的鸡巴估计挂在裤裆里,可总闲置不用,还不如我一根儿小指节儿。 更可气的是,我人都到门口儿了,也没从聒噪的机械键盘上抢走那双手。 “老婆,健完身了?” 老公身子明明转了,似是要回头,但最后过来的只有声音。 “是啊……超哥……正要换个衣服……” 我语气扭捏起来,缓缓靠近老公,简直要把奶子放他肩上。老公名叫何超,我久违地用起热恋时的称呼。 “好的。爱你!” 手都要把运动bra掀开了,老公后脑勺儿一句敷衍彻底噎住了我。 “你爱你大爷!” 哦,不是真的对他父亲的长兄不敬。我是北京人,说习惯了。但这种影响颜值的土话,确实要少说。 “怎么了?老婆,抱抱……” 老公终于转过身,机械地抱了抱我,猪蹄子可算到我后腰上了。 “你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听着呢……” “我刚才说什么?” “你说你刚健完身……” “然后呢?” “嗯……你说嗯……你去洗澡……” 他奶奶的。虽然早猜到结果,心里还是气得够呛。佛祖啊,保佑我下辈子别再找个聋子。 “老公,小敏他们晚上可就到啦,没多长时间了!” “那你还不赶紧洗澡?磨蹭啥呢?” 大哥,我是这意思吗? “那洗完了,你……你有空吗?” “客卧空调还不太利索呢,怎么给小敏他们住?马上孙师傅就来修了,我真没时间!” 这孙子真是我命中克星,说话让人生气又总是在理,挑不出一点儿刺儿来。 我和老公是大学里认识的,他是博士,我是硕士。 但他比我大三岁,倒是刚好一起毕业结婚。 小敏是本科生,比我还小几岁,但刚入学就跟我租一间房,也是我爱情的见证人。 虽然是好闺蜜,但现在不是疫情肆虐嘛,有时间没联系了。 我只知道她已低调结婚,和老公在纽约租房。 现在贷款利率走低,他俩终于下决心在新泽西买套房子。 找房期间先在我家暂住。 与小敏重逢倒是开心,但她俩一来家里,我更没法儿上赶着把老公吞下去了。 刚才失败的勾引,可不就是最后的机会。 理儿上,我很理解老公。 我在大药厂,晋升看天,裁员看命,干多干少都是那点儿钱。 他在创业公司,疫情期间压力山大,再不拼命公司都没了。 “唉,点儿真背!” 我心里还是一阵烦躁,站浴室里久久不动。 上次做爱差不多一个月前了,过程也就凑合。 这么精心保养的田地都不愿浇灌,搞得我天天祈求各路神仙赐我福缘,让我有机会被正当配偶合法肏弄。 女人二十虎狼环伺,三十如狼似虎,女娲娘娘捏女人捏得倍儿残酷。 双手向上一翻,运动bra离了身子,胸前立即蹦蹦跳跳的。 我罩杯是C,比上稍稍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这是大猪蹄子最爱流连的地方。 以前老公总是兴致高昂,即使不做,有机会就捏一下,乐此不疲。 尤其是我姨妈汹涌的时候,奶子涨得要死,他一伸手我就狠狠瞪他。 他也只好轻轻摩梭,可没多久,贱骨头总要蹭一蹭小奶头儿。 末了儿还是被我一巴掌打飞。 兴许是锻炼的结果,就这么裸着上身,我的乳球也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晕不大不小,而乳头……我一阵羞愧,淡褐色的乳头仍向上翘着,正对上我沉下的目光。 菩萨啊,即使被这糟践好东西的老公气死,这骚劲儿都没过去吗? 身上确实还有股燥热,不在微微泛红的皮肤,在体内,在运动后加速流淌的血液里。 我头脑也有些发热,虚掩的门后似乎站着一个男人,目光直直地烧着我。 学校里同居的老房子里,简陋的厕所有个特别漏风的门缝儿。 我每次洗澡,老公总喜欢在那偷窥,可我除了朝门啐一口,对这孙子也没什么办法。 久而久之,便随他去了。 有时我干脆虚掩着门,便是邀请他来一起洗的暗号。 狭小的淋浴间从来都施展不开,棍子忙活半天不一定能进洞。 可我俩就爱这徒劳、就爱这“入不敷出”。 我在洗手台上找来找去,也不知在找什么。我愈发觉得门口有人——男人!我要把这对诱人的奶子多暴露会儿。 我开始脱瑜伽裤,很慢很慢,跟他妈色情直播似的。 微微弯腰,我先将右腿轻轻跨出,便自顾自抚摸起来。 这纤细柔软的腰肢,多块儿肉便成累赘,少一块儿又过于紧实。 不知过两年生孩子以后,还能不能保持住? 胡乱想着,左腿的裤子已滑落至膝盖。我无暇去管,就让门外先眼馋会儿。 我的手也滑向大腿内侧,那里离“那里”已经很近,能感到一股湿气。 老公有时像个小孩儿,我还记得冬天里,他会把头埋进我的大腿间,双手死死环着大腿不放,让腿上的软肉紧紧夹着他的脸。 我赶他走,他非说这里暖和。 我倒想不理不睬,可一想到他的脸就在那儿,眼睛能看到漏出的阴毛,鼻子能闻到渗出的骚味儿。 心里便和下面同时痒痒的,想找根棍儿挠一下…… 腰又弯下一点,我转头瞥向自己的臀肉,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但那儿的美景我了然于心。 刚工作的时候,有两个华人同事经常讨论我,还敢用中文,以为我听不到。 有一次,他俩跟我擦肩而过,一个对另一个说: “这少妇屁股真是熟透了……想从后面肏进去……” 你们礼貌吗?问过我年龄吗就随便叫人少妇。 哦不,我是说:两只癞蛤蟆还想肏我?还要从后面? 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水池上,门口的男人仿佛真的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后。 脑中那两个猥琐男的形象突然清晰无比,即使我向HR举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们。 后面的男人,是老公? 怎么可能!他但凡有点眼力见儿,刚才就把我正法了。 还是……对了!老公说过,孙师傅要来。他不是在客卧修空调吗,怎么来主卧啦? 我熟透的屁股正朝着他呢!他也跟两只癞蛤蟆想得一样,要从后面肏进去吗?我得赶他走,再也不让他来家里! 可我的双手怎么不受控制?怎么把内裤推了下去? 我的穴怎么轻易就露出来了? 我的阴唇怎么合不上? 孙师傅怎么没反应,他脱裤子呢?他鸡巴大不大? 他会像老公一样抓我头发吗? 他会像老公一样捏我奶子吗? 他会像老公一样打我屁股吗? 什么都不做也行。你倒是先进来呀! 我的手指终于摸上了肿出来的小豆豆,上面的汁液已足够湿润,阵阵酥麻没有阻碍地涌向全身。 眼睛告诉我,镜子里根本没有男人站在背后。门外也空空荡荡,一切都是幻想。 脑袋告诉我,运动完要先洗澡,自己摸自己脏死了。 可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器官,都狠狠嘲笑着下面泥泞的甬道: “我们都忙完啦。就你这条没用的缝儿还闲着!” 手指轻动,我的身子也开始扭动。 我以前当然自慰过。 可那都是洗个干净的澡儿,轻轻滚上柔软舒适的床,配着小黄书尽情抚摸自己。 现在是什么鬼? 我怎么一身臭汗趴在洗手台上就忍不住要肏自己了? 可小豆豆感受到了温暖,鼓鼓涨涨像泡发的豆芽儿。空虚的洞口将手指慢慢往里吸。 哦……不要! 眼神渐渐涣散,镜中的自己已然模糊。我唯一残存的神智呼唤起上天: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来佛祖、耶稣基督…… 管命的管运的管富贵的管生孩子的……都来救救我吧! 我已进去一个指节,指腹还依恋着看门的小豆豆。 脑中的玉皇大帝,怎么也长了根大鸡巴? 那十字架上的耶稣,下面怎么晃来晃去的,你他妈是个摆钟吗? 男的神仙不行,仅存的理智呼唤着: 还是得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第二根指节也进去了,指尖和里面的软肉接了个吻,传出轻微的颤抖。 观音娘娘,你没拿瓶子的那只手,在下面忙什么? 怎么坐莲上水越来越多,莲花瓣越长越大? 诸神不敬的中指已全部没入,轻车熟路地抠挖起来。下地狱前,赶紧再让我快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