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小敏清新脱俗的俏脸之前,一张阳光干净的男人面孔抢先映入眼帘。 “欢迎欢迎!我是何超,这是我老婆麦琪。” 老公自是认识小敏,直接冲着男人介绍起来。男人微笑点头,嘴角略带疑惑地僵了一下,又重新舒展。 你说说,又是这破名儿。就因为我生在圣诞节,爸妈觉得起个西方点儿的名字还挺好。这不着调儿的爸妈,怎么就生出我这么个靠谱女儿。 “叫我Maggie就行。” “超哥,Maggie姐……” 小伙子礼数备至,弄得我俩都不好意思: “我是曾慧敏的老公,彭家辉。” 这次轮到我俩愣住了。你俩肯定是聊港片儿认识的吧。不然,就是你们爸妈聊港片儿认识的。 见我俩不发一语,家辉赶忙接到: “我和慧敏一样,是佛山人。” “我是顺德人!” 小敏嘟起樱桃小嘴,一巴掌拍在家辉肩膀。 “反正都是广东人!我是北京人。何超他南通的,江苏南通!” 我嬉皮笑脸看向一脸尴尬的老公。不就内斗嘛,我懂我懂。 寒暄一阵儿,我便去厨房忙活。 之前叫来的外卖估计凉了,得热一下。 小敏赶忙跟着搭把手,我们两姐妹趁机聊会儿近况。 这一问可了不得! 俩人不仅是搬离纽约,连工作都辞了。 烧得一手好菜的小敏做起私厨,热爱健身的家辉也成了健身教练,上门一对一那种。 疫情肆虐,都不愿出门。 俩人生意一起步就热火朝天。 好嘛,一个管喂饭,一个管减肥,旱涝保收啊! 一知道家辉是教练,同样健身的我对他更关注了。 以前见过许多广东男人,普遍瘦瘦的,面相扁平,颧骨比北方人更突出点儿。 可家辉从身材到五官都立体极了,有点儿港星的感觉。 何况他本就年轻,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嘴唇一张一合,唾沫星子里都是青春的荷尔蒙。 至于旁边正与他交谈的男人……唉……其实老公颜值还不错,不然当年我也不会看上他。 可人到中年,沉稳有余,热烈不足,连胡渣儿都赖在脸上了。 家辉初次见我们,话不多,乖巧得很。 小敏也不再是那个跟我平时打打闹闹、互相袭胸捏腚的野丫头了。 几年过去,性子早沉了下来。 我们匆匆吃完便回房休息。 我家是四室两卫,一间卧室成了书房,一间拿来健身,剩下的客卧刚好给小夫妻住下。 老公加了天班儿又张罗着修空调,还聊了一顿饭,一沾床就着了。 我不想睡,靠在床头刷手机。 我吃完饭就觉得牙缝儿有些东西,死活舔不出来,使劲儿漱口也没用。 主卧卫生间找来找去,突然想到牙线可能落在外面的卫生间了。 不知道小敏她俩用完浴室没有。 我赶忙出门,莲蓬头的水声清晰可闻。 我本想回去,但牙上实在刺挠极了,站了半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犹豫着要不要试试自己的指甲,水声突然停了。 我赶忙过去候着,可里面的人久久也不出来。 怎么这么慢?我凑近门口,竟有声音传来。 “阿辉,不要嘛……学姐他们会听到……” “那不是更刺激了?” 我去!他们竟是两个人一起洗,而且这是在…… “来呀!下面都冲干净了。你忍不住想浪叫,就再把水打开嘛。” 等到女人的声音再传出来,已经是哼哼唧唧的呻吟。我的牙龈不痒了,痒的是别的地方。 “阿辉,你轻……轻一点……” 似是为了验证小敏没说谎,肉体撞击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 家辉这人畜无害的脸庞后面,藏了个这么凶猛的野兽啊! 我很想离开,但腿夹得紧紧的,根本挪不动半步。 “啊……老公……你……啊……搓我……” 小敏终于忘情,阵阵淫叫后面跟了一连串广东话。半分钟不到,竟被肏得母语连连。 搓什么? 搓我的奶吗? 搓我的奶头吗? 搓我的大屁股?搓我的小骚屄? 天呐…… 看不见,听不懂。 可架不住这是我家厕所,里面什么样儿我能想不到吗? 脑海里小敏瘦小的身体已趴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两个鼓鼓的脸颊、两只圆圆的奶子都被生生压扁,可后面的冲锋仍一浪接着一浪…… 我简直要开门进去,验证自己胡乱的想象。也正在这时,水声再次响起。我心中一静,赶忙溜回房间。 床上的老公鼾声粗重,我想叫醒他,不,我可以舔醒他、吮醒他。像曾经无数个清晨,让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大鸡巴陷在我嘴里…… 可他一起身,会像以前一样反攻,重重地舔我、掏我的小水屄吗? 还是像最近一样,我们只随意抚摸,草草了事? 我慢慢骑到他的身上,准备扒下他的睡裤。可刚一伸手,老公便向侧面翻身,把我甩了下来。 “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奶奶的,这孙子说梦话都能把我噎住。 我躺回去,摸了摸仍然湿润的穴口,又放在嘴里舔了舔,不出所料的腥臊滑腻。 刚才浴室里怎么就不是我呢! 老公的鼾声仍浑浊不堪,我却注定难眠,不能体会他的快乐。 第二天,我溜进洗手间。站在玻璃门里四处寻找,着魔般想发现他俩留下的痕迹。我甚至想象自己是小敏,不由自主趴在玻璃门上…… 小敏当然是个色女,学校里她就经常和我这个正经女孩儿交换小黄文和小电影。 我谈了恋爱,她还偷偷跑过来问我办事儿了没……后来我和超哥确实在家做过几次,我都故意叫得大声,可把她刺激得够呛。 没想到现世现报,轮到她来刺激我了。 几天里我追踪着小敏夫妇的私密,简直成了只狼人。 白天温良贤淑,月亮一出来就性情大变。 只要小敏两人回房,我立即会凑到门边,偶尔能逮住他们欢好的情景,再倚着墙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 为了降低自己的羞愧,做这坏事儿我心里总是想着老公,想着曾经属于我们的进进出出和上上下下……我可能是个不知廉耻的变态,但反正他们会搬走的。 生活的尽头仍是一潭死水。 可没想到,小敏夫妇购房并不顺利。 房贷利率确实史低,可看房买房的人也多了呀,竞争忒激烈了。 小敏围绕挂牌价格给出去的报价,根本毫无竞争力。 几番受挫又不愿加价,怕是已在我家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我的欲火在不断的偷听和自慰中愈烧愈烈,跟老公偶尔的性爱,都快把他摇散架了。 意外发生在一个周日的上午,小敏早早出门儿,只留下家辉在屋里睡懒觉。 前一晚我刚刚听了他们的床戏,趁小敏不在,忍不住要进去瞧几眼。 思前想后,耐不住蚂蚁挠心,干脆抄起浇水壶就推门而入。 我本来每周便要去客卧浇浇窗台上的花儿,就算家辉醒了我也有理由搪塞过去。 呀! 映入眼帘的竟是家辉几乎全裸的身体,被子不知为何摊在身侧,胯间一根肉棒骄傲地指向天花板。 呀呀呀呀呀!玉帝爷爷、观音娘娘,他妈的完蛋啦! 是孙师傅空调修得太热吗? 是被子太厚吗? 而且他大爷的,世界上还真有人裸睡啊! 我飞快地跑回房间,锁上房门,还用后背紧紧抵着。 我看到了他的鸡巴……不行,不能去想! 我的背渐渐滑下,整个人坐在地上。 我确实看到了他的鸡巴,那根把小敏喉咙肏哑的鸡巴……哎呀我怎么又在想? 我双手捂着脸,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声音。 这根棍儿严格讲比老公的小点儿,可这昂首的样子是老公不曾拥有。只是一眼,我便坚信它每条神经都紧绷着、每根血管都涌动着…… 我突然想要成为小敏,认真地想、止不住地想,想被这根鸡巴胡乱地捅、任意地肏! 天呐!可我怎么可以对不起老公,怎能对不起小敏? 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搜索框里一阵热闹: “出轨犯法吗?” 咦?联邦法不管,要看州法规定…… 马里兰,罚款10刀……有毒吧! 宾夕法尼亚,最高刑期三年……这才像话! 新泽西呢?我的新泽西,自由与繁荣的新泽西呦…… 什么?根本不犯法! 我再三确认,心里一万个议员像草泥马般奔腾而过。法律都不管,谁能管管呢? 政府的官老爷们,花着纳税人的钱,却救不了纳税人!